骂你是畜生,我都觉得侮辱了畜生!”
“老婆?哈哈哈哈,阮桢,死到临头了,你还想我对你心软是么?”姜明初紧紧捏着我下巴,咬牙切齿地说,“我不妨告诉你,我从来没喜欢过你!”
他冷笑说,“当初要不是知道你爹是阮清辉,你以为我能追你?给你当舔狗?其实这么说,也有点过分哈,看你像个傻逼一样被我哄得团团转,我还是有点于心不忍的,我想着只要你肯把钱都给我管理,我不介意就这样跟你过一辈子,可你他妈的,你个贱货,竟然在酒店被人给睡了!”
姜明初说到这里,脸上尽是愤怒,他咬牙切齿地说,“这些年来,每次我想搞你,你都推三阻四,什么学习,什么安全措施,你他妈的不就是欲擒故纵吗?我本来想三下五除二给你肚子搞大了,看阮清辉那老东西是要你跟我结婚,还是叫你去堕胎的,可你他妈的逼事儿一堆,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要戴套?我以为你他妈的真是个要脸的,可你竟然在沪城被别人给睡了!”
沪城?!
我想起我和姜明初的初夜,就是在沪城。
难道……那一次不是姜明初?
不!
这不可能!
“姜明初,你胡说八道!不可能!那晚明明是你……是你……”
“不是我!”姜明初愤怒道,“我他妈回去的时候,你已经被人搞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姜明初。
“不可能是吧?”姜明初冷笑说,“那一晚,我一整夜都和蒋溪在一起,怎么有空回去搭理你?给你喝酒,就是想让你喝醉了睡觉,不要打电话来打扰我和蒋溪。”
关于那一晚的记忆,并不多。
那晚我在酒店开了姜明初给我点的红酒,喝着喝着,就醉醺醺了——其实我根本没喝多少,也就一小杯吧。
后来迷迷糊糊的,我眼睛根本睁不开,只觉得有人压着我,吻我,把我的衣服一件件脱掉。
虽然模糊,但是我记得很清楚,那个人叫我阮阮,阮阮——很温柔,很深情。
甚至他在和我水乳交融的时候,也是轻柔的,还怕我太疼了,一边进去,一边抚摸我的脑袋哄着我说疼吗?对不起,他轻一点。
那个人的声音很浅,但是很温柔,很热情。
我不知道我们做了几次,反正是筋疲力尽了,我从头到尾都是处于一种迷糊的状态。夜里漆黑的,没有开灯。只能听见他的喘息声。
我下意识地觉得,就是姜明初。
那是我和姜明初的房间!
除了姜明初,还能有谁可以进到我们的房间呢?
甚至在第二天醒来时,姜明初躺在我身边,侧身背影对着我,我想到夜里和他缠绵的画面,以为自己终于成为了他的人,羞赧地抱住他的腰,甜滋滋地喊了一声,“老公,早安。”
姜明初抱着我,亲了亲我额头说,宝宝,你不再睡会了?
那时候的姜明初的表现,一丝异样也没有。
可如今,姜明初却告诉我,那晚不是他!
不是他,谁还会叫我阮阮?!谁还会那么温柔的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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