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开,很容易就把温叙言pk下去做了学生会主席。
姜明初跟温叙言有点过节,但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不清楚,只是从姜明初每次提起他时不屑的表情里看得出两人不和。
尤其是温叙言做了我爸的博士生后,姜明初看他更是不顺眼,好几次姜明初来我家接我时,看到温叙言也在我家里,就旁敲侧击地说让我离温叙言远点。
我还开玩笑问过姜明初,“姜大才子怎么这么讨厌温叙言?是不是觉得,既生瑜何生亮?还是说,他做了我爸的学生,天天出入我家你嫉妒了!”
姜明初淡淡一笑,“怎么不嫉妒?经常出入你家,万一你被拐跑了,我怎么办?”
顿了顿,姜明初又说,“不过,你爸选了温叙言没选我,也挺好的,否则我被人说靠裙带关系才做了阮教授的学生,岂不是辜负了我这么多年寒窗苦读?薛教授的课题组,我也很喜欢。”
那时候的我,单纯的恋爱脑一个,根本看不穿姜明初的内心到底如何看待我爸没选他、而是选了温叙言做博士生这件事。
后来我父亲去世,温叙言来参加葬礼,看到姜明初和我一起代表家属致谢。
宾客散尽去后,温叙言问我,“阮桢,你真的了解姜明初吗?我特别想问问,就你这智商,是怎么考上江大的?”
没等我问温叙言这话什么意思,姜明初忽然出现,一拳头砸在温叙言脸上,“温叙言,我忍你很久了。”
温叙言捂着脸,只冷笑了声,反手一拳头给姜明初砸了回去,“真巧,我也忍你很久了。”
两个人扭打成一团。
最后还是保安来把两人拉开的。
离开时,温叙言给了我一张名片,“阮桢,有需要,打我电话。”
我点点头,收了名片。
温叙言欲阮又止,最终语重心长地说,“老师和师母走了,只留你一个人,凡事多思考,擦亮眼睛,切勿冲动。”
我当时觉得温叙言这话说得有点冒犯了,但他没给我开口的机会,冷眼凝着我说,“你父母给你生了脑袋,是用来思考的,而不是给你当个装饰品。”
父亲的葬礼过后,我和温叙言再也没见过。
今天是我们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面。
他还是跟大学时候那样,一副清冷公子、高岭之花的模样,一身黑色西装剪裁贴合有度,怎么看都是一社会精英。
我哆嗦着起身,拂开被夜风吹乱的头发,“温……温叙言?”
温叙言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语气有些阴阳怪气,“难为你还记得我。”
我:……
温叙言上下打量我,“你最近很缺钱?”
我:?
温叙言毒舌道,“不是碰瓷,那你大半夜这副样子出来吓鬼?”
好好的帅哥,就是不会好好说话。
“……”我现在这副样子,没有开玩笑的心情,尴尬一笑,以示礼貌。
经过这么一茬,我从刚才万念俱灰的心情里清醒了。
刚才情况危机如此,要是没有温叙言从天而降把我捞回去,我可能真去地下见我爸妈去了。
鉴于我和温叙言也不是什么相熟的关系,说了声谢谢和再见后,我就掉头走了。
可走出去几步,我又回头。
温叙言还站在原地看着我,金丝边眼镜瞎的深眸喜怒难辨。
一身纯黑的、看起来就很高级很昂贵的西装上沾了点灰尘。
纠结再三,我艰难地开口,“温叙言……能不能带我去开间房?”
温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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