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成是非瞬间完成了变身,旋即脚下一点,看似没有用力,二层的地板也没有丝毫受损,可他却好像是发射出去的炮弹一样,威势无匹,直挺挺就迎上了那一道掌劲。
顷刻之间,掌劲悬停在了半空中,似乎是要和成是非化作的金刚较劲。
成是非却只是咧嘴一笑,掌心之中陡然出现一股吸力,而后便见他左右手向内拉扯。
那道丈许高大的掌劲,竟像是一张放脆了的麻纸,轻而易举就被他撕成了漫天碎屑。
不过掌劲虽然没了威胁,造成的声势与破坏却是实打实的。
成是非的金刚不坏神功又格外亮眼,惹得城中百姓纷纷看来,而后又惊慌大叫着逃窜开来。
几乎大半条街道的人,都在这一瞬之间,知道了有人在醉仙楼闹事。
“这掌法”
杨宇轩已经抽出佩刀,看着虚空中被撕碎的那道掌力,莫名觉得有些眼熟,应当是东厂之内某卷门派档案,可以一时间他又记不起是哪一本。
还不等他多想,一道破风声就从他的耳边再次响起,下意识地,杨宇轩横刀去挡。
可那来袭之物却好似灵蛇一样变化莫测,在他的刀身上缠绕两圈后,末梢陡然砸在了他的胸口处。
“砰——”
杨宇轩只觉得胸前一阵剧痛,似有血肉被硬生生从身上撕扯下去,手上握着的长刀也要被夺走,好在他最近修为又有所提升,内息瞬间调匀,手掌也加大了力道。
这一刻,他终于看清了来袭的物件,那是一条带着倒钩的紫黑色长鞭,隐隐泛着金属光泽,其上还沾了血。
如果说先前的掌法,他一时间还无法辨认的话、
那这条形态鲜明的长鞭,搭配着如此出神入化的鞭法,他要是再想不起来,那真就是愧为东厂的候补档头了。
“毒龙鞭,你是赫青花!”
顺着长鞭看去,杨宇轩的目光锁定在一个黑衣人身上。
“你猜啊。”
来人只是阴恻恻地笑了笑,旋即手上鞭子一抖,缠绕在杨宇轩刀上的一末梢,就好像是活结一样被轻松解开。
而后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
除此二人外,周围大概还有七八名黑衣武者,朝着此刻还停留在醉仙楼二楼的众人冲杀过来。
“来得好,就让本女侠来会会你!”
云罗郡主见有架打,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格外的兴奋,抽出日前皇兄送给她的龙泉宝剑就迎了上去。
剑法施展开来,虽然少了其他人的沉稳厚重,却也尽显轻巧灵动。
反观黑衣人,招式虽然阴险毒辣,可能够依仗的兵刃也仅仅只是一双泛红的肉掌。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以长击短,只需要正常发挥就能取得不错的效果,但想要以短克长,其中需要用到的技巧,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了。
显然,与云罗交手的这一位,并不是所谓的高人。
掌法虽然声势煊赫,每每都能带起炽热难耐的掌风,可终归要避忌宝剑的锋芒。
一身实力发挥出十之三四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与此同时,柳若馨也找上了两名用古怪兵刃的黑衣人,与其交起手来。
此二人的实力或许在这些人当中算不得一流。
可受益于手中兵刃奇形怪状,招式也每每让人意想不到,所以在过往的战斗当中,总能以弱克强。
然而今天,二人却是碰到了铁板。
“唰——”
便见其中一人双持鸡刀镰朝柳若馨攻来,这是件怪模怪样的兵刃,下半截与寻常宝剑别无二致,上半截却显得有些滑稽。
一道钩镰好似鸡嘴前伸出去,另一道则好似鸡冠向后扬起。
可别小瞧了这两样设计,虽然看着怪模怪样,但若是真与持刀握剑的武者交上手来。
这滑稽的鸡冠鸡嘴,就会叫你吃尽苦头。
然而,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兵器材质相同的情况下。
古语有云,一力破万法。
柳若馨见此人持此兵刃一手前刺,一手下劈,势要将她手中的兵器扣住,好给另外一人创造机会,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手中宝剑顺势上扬,竟是没有半点迟滞,就将那人的兵器削断。
与此同时,另外一人的武器也攻了过来。
那是一条龙头杆棒,全长七尺有余,械身为软索,一端系龙头,一端系锥,均为精铁打造而成。
虽看着柔软,又被这人在手中摆弄地轻巧灵动。
可实际上这已经能算是一件重兵器了,可抡可舞,可放可收,可缠可卷。
这一直击过去,其上夹杂着千钧之力,便是横练大成的少林武僧,挨上这么一下,都要折断几根筋骨,吐出二两鲜血。
然而柳若馨只是稍微侧开了身子,手中龙鳞决改劈为拍,在接触到索身的一刹那,趁其没有变化,又以真气贯通龙鳞决的剑身。
下一刻,这一柄锋锐难挡的宝剑,竟是陡然伸长,变成了一条带刃软鞭,随着柳若馨手上施加巧力,这软鞭就好是灵蛇一般,顺势缠绕上龙头杆棒中间的软索。
紧接着轻轻向后一扯。
那精钢锻造索身,直接被刮断开来,零零碎碎跌落在了地上,好似没有天赋之人弹奏的乐章。
“好机会!”
余下的四名黑衣武者,见苏木身边的高手纷纷外出应敌。
顿觉这是个千载难逢的良机。
手中长刀整齐划一地扬起,脚下的步子更是飞快。
只是眨眼间就来到了苏木身前。
坐在苏木身旁,朱一品的表情淡定极了,即便是刀锋下一刻就要斩在身上,他也只是淡定地呵呵一笑。
端起身前茶水喝了一口,然后双眼一翻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苏木从旁见到这一幕,也着实有些意外。
这究竟是在生死边缘徘徊了多少次,才能养出这份淡然自若却又听天由命的本能反应。
“杀!”
趁着苏木分心,这四人齐齐大喝一声,同时手中钢刀挥下。
苏木不闪不避,任由刀锋划过身躯。
这一举动,可着实是让这四人傻了眼,但很快,他们就反应过来,刀口处并无伤痕
这或许是一句有些自相矛盾的话,可事实上,现实就是如此。
长刀划过苏木的身躯,竟如同砍在空处一样,没有任何滞涩之感。
而被砍中的身躯,好像是水流,又好像是云雾,待到刀身划过,就恢复了原状。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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