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前呵斥。
刘大凤却死不承认孙思景有错,甚至当众反咬一口:“那也是沈莞先勾搭我儿子在先,她个臭不要脸的小妖精,她卖了我们家的马车,拿着我们家的钱去跟陆霆霄逍遥快活,她想得美,我是被你们逼到没招,只能到……”
刘大凤的话还没说完,凭空落下来的一只手,直接砍在脖子上,将她给打晕了。
“霆宵……”沈政没想到,陆霆霄会对刘大凤下手。
陆霆霄面色冷静,双眸迸发着锐利的光,态度强硬的说:“非常时候,就得用非常手段,你跟她讲理,讲到天黑也讲不通。带走!”
“是!”警卫员听到命令,配合另一位战友将刘大凤抬进了军营。
陆霆霄将她安置在医务室,叫来军医将刘大凤弄醒,她发现自己进了部队,生怕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被沈家人给害死到这里,又是哭又是嚎的发出杀猪一般的声音。
“你们都出去。”陆霆霄负手而立,屏退了所有人。
也抱括沈政,都被他关在门外。
医疗室,只有陆霆霄面对着撒泼的刘大凤,他冷眸凝视撒泼的妇女,任由她哭,她喊,他镇定自若,且满是耐心的看着她闹。
刘大凤先是喊叫,然后开始往外冲,每一次,都被陆霆霄轻松抵挡,并且将她推回到屋里。
“陆霆霄,你今天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儿子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刘大凤哭闹都没有用,又逃脱不成,只能使出威胁的伎俩。
陆霆霄轻轻眯起了眼睛,问她一个问题:“你说你儿子被打,是什么时间?”
“就是昨晚上,我们在家睡得好好的,突然有人闯进屋打我儿子,他还把门上了锁,等到我们进去,他跳窗户跑了!我儿子亲口跟我们说,是沈家人下的手!”刘大凤知道继续哭闹下去没用,便开始跟陆霆霄对峙。
陆霆霄神色冷清,又问:“除了你儿子指认,你们能确定是谁打的?你们亲眼看见了?”
“那没有,但我敢肯定,就是沈政!”
“沈副营长昨天压根没离开过军营,我们的战士们都可以给他作证。”
“那也是伪证!”刘大凤口不择言。
随即她就发现,男人的眼神像是灌了冰雪,突然就凌厉了起来,他的脸庞看起来比石头还要冷硬,用危险、深邃的目光凝视着她。
“我只用凭你刚才的这句话,就可以将你告上法庭,中伤国家军队,诋毁荣誉,轻者三到十年,重者枪毙!”
“我……反正就是他们兄弟两个,不是沈政,就是沈涛!”刘大凤先是畏惧,但马上又咄咄逼人的向前一步:“你把沈涛给我叫来,我要当面找她算账!”
“那你可得想清楚了,刘大凤,你儿子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打,你我、沈家人都心知肚明。”陆霆霄嘴角冷冷的下垂,眼神冷峻,仿佛像寒风一般,摄人心魄。
“你儿子去我家,说过什么话,那些邻居都是现场证人,我再加告他一条破坏军婚,你说,他有几个脑袋够挨这些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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