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还是他垫的。”
孟择言收回观察的双眸,夸奖到:“看得出来这位同志是个热心肠的,咱们回去吧。”
他不是说有问题要问吗?唐欢就是怕他想知道什么细节才特意跟着出来的。
这么半天也没问跟早上的事有关的内容,他不会是忘了吧?
唐欢看他,想问他是不是忘了问什么?
但是孟择言笑看着她,“你走前边。”
他的笑让唐欢觉得她要是不走就是不识好歹。
他自己的事自己都不记得,不怪她不提醒哈!她转身往回走,知道孟择言脚步大,特意加快了步伐。
这加快的脚步落在她身后人的眼里意味就完全变了。
他们到病房的时候,孟清河跟孙启阳还没上来。唐欢坐回床边的位置,先抬头看了看液瓶,还剩一小点,再过个十来分钟就可以找护士来换药。
邢翠见他们回来,不放心的问孟择言:“你没凶小欢吧?”
孟择言转过身看向亲娘,这泼天的污水她说泼就泼,他这次回来什么时候凶过人?
“妈我没凶她,就是随便说了几句话。”
“小欢,你跟妈说是不是?”邢翠望着唐欢问。
唐欢还盯着液瓶,上下晃晃脑袋,“嗯,哥没凶我,很温和。”
这下相信了,邢翠又想问卫也那事怎么办,刚想张嘴病房门被人推开。
孟清河带着孙启阳还有刚帮忙接过东西的徐谦走进来。
“老伴,你醒啦”孟清河一进门谁也没看,先看的病床上,发现醒着的老伴,整个人都高兴不少。
说完把手里东西放到一边,走到病床边上。
唐欢有眼力见的站起来,把凳子让给公公。
这病房里就一个凳子确实让人挺难受,孟择言吩咐徐谦:“你去问问护士能不能多给病房里分几把椅子。”
“好的团长。”徐谦放下东西,应着声往外走。
孟清河跟邢翠老两口正温馨,三个站着的人有点碍事。
唐欢看着药快输完,走出去找护士来换药。
这下只剩孟择言跟孙启阳。
孙启阳是何许人也,就没他搭不上话的人,他笑着对孟择言伸出手,“团长好,我是你妹妹的朋友,叫孙启阳。您贵姓?”
孟择言笑着伸出手,两手交握,“我叫孟择言,今天多谢你帮忙。”
孟择言?姓孟?
唐欢姓唐,已知他师父跟师母都是第一次结婚,俩人没有离婚重组家庭的情况。
总不会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吧?
不管脑子里转的多快,都不影响孙启阳跟孟择言交好,“我今年二十三,是唐欢的朋友应该跟她一样叫哥,我叫你孟哥你看行吗?”
有的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偏偏孟择言看透也只能看着。
“随你。”
“那我就叫你孟哥。”孙启阳根本不介意孟择言的冷淡,笑着跟他说:“我跟唐欢是我相亲的时候认识的,后来又在溜冰场碰到,还害的她受伤了。
今天她拦车刚好又拦到我的车,我们俩挺有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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