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言把药瓶递给她:“会很疼,只要剂量把握好,不会有太大知觉,两三天就能痊愈。”
刚才撕纱布,给小欢疼的直掉眼泪,这要是手一抖撒多了,那小欢不得再哭一回?
“要不我把小欢带过来,你撒一下?”
“······”孟择言觉的这个提议不好,没考虑到唐欢走路费劲这个因素,“或者您去问问她介不介意我过去给她上药?”
邢翠还真准备去,“那我去问问!”
孟择言忙把她拽住,“妈我开玩笑的。”
邢翠停下脚步,“我也是···”
尽管邢翠同志给自己找补了,但是孟择言并没有选择相信。
根据母亲比划的伤口大小,孟择言从药瓶里倒出适量的粉末放在她手掌里,自己示范了一下怎么撒药粉,让她去唐欢屋里照猫画虎就行。
邢翠捧着药粉走到唐欢屋门口,鼻子里一阵痒意出现,连打了三个喷嚏才结束。
手里的药粉趁乱从她手指缝里漏掉一多半,只剩下一点点。
这都是按剂量来的,这一点邢翠也不敢往唐欢伤口上撒,她先是跟唐欢说了下这药的神奇之处,两三天伤口就能愈合。
接着说起孟择言提的剂量问题,最后问唐欢:“我等下让你哥过来帮你撒药行吗?妈这手笨,怕弄疼你。”
两三天愈合的诱惑太大,唐欢犹豫几下后答应下来:“行。”
邢翠拿着剩下的药粉返回孟择言房间门口,正好这小子还在房间门口站着。
孟择言在这站着是等着听邢翠上药完成的消息,而不是为了听她把药粉撒了,并且还要他去帮忙上药的结果的。
但他不敢有不满,乖乖拿着药瓶跟着邢翠同志往外走。
他的克制躲避随着走近的这一步步渐渐土崩瓦解。
唐欢坐在床上,两条腿搭在床边,看见孟择言进来,对他感激笑笑。
听到再多,都不如亲眼看见,孟择言搬过椅子在床边坐下,看她膝盖上的伤口。
她的皮肤太过白嫩,更显得这伤口狰狞。
邢翠之前用过的药水还在一旁放着,孟择言药粉瓶放到一边,拿起药水,“你这伤口还得再洗一下。”
“好。”唐欢图人家的神药,现在孟择言就是神医。
邢翠站在一边想说话,忍了忍又没说,估计是她刚才怕弄疼小欢,洗伤口的时候舍不得使劲,没弄好。
唐欢刚答应,孟择言就用棉球沾着药水在她伤口上轻轻擦拭,灼疼感传来,唐欢没忍住‘嘶’了一声。
孟择言没抬头,手上的力气一再放轻。
唐欢没再发出声音,孟择言也没问疼不疼。
等用药水洗完,孟择言抬起头看一边,伸手把药水换成药粉。
趁着换药瓶的间隙,他目光在她面上一扫而过,她为了不发出呼疼声,一直咬着下唇,下唇艳红。
拿着药粉接着低下头,倒出适量的药粉,他小心翼翼的把药粉撒到伤口上。
伤口好像有点疼,但又像是痒,唐欢都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药粉全部撒完,孟择言看着她的伤口,轻呼两下站起身。
“不要缠纱布,明天一早就能正常走,但是蹲下的时候要注意,伤口容易裂开,坚持两三天。”
“嗯···”唐欢低声应了句,睫毛不住抖呀抖的。
刚才大伯哥是在帮她呼呼?
是吧?
是吧?
邢翠带着孟择言离开,屋门关上,唐欢才从无措中回过神。
是错觉吧?或许他在吹药粉。
他那么正直的人对吧?
躺在床上,唐欢忍不住想烙饼,可惜伤腿影响行动,不好翻身。
熬到十一点多,睡意才涌上来。
好不容易睡着,又做了个梦,倒也没啥,就是她哭着让人给她呼呼···
梦都是反的,唐欢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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