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不理人了。
母后果然说得对,成婚后的男人都是猪蹄子。
越是想着眼尾越加泛红,不行了要哭了。
下一瞬,可怜兮兮地小脸就被一只大掌捏住两侧,被迫嘟起红唇。
江宴之眯着眼,“又在想什么?”
“夫君不爱我,我难受,啊”
话还未完全落下,后腰就被掐住,原先的姿势也由横坐着,改为交跨而坐。
温若初被吓了一跳。
两人挤在一张太师椅上,狭小的空间如此密合的贴近,虽隔着衣袍,但也还是会有些害羞。
尤其是感受到膈着她的地方似要把她戳破。
遮掩在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衣袍底部,起伏惊人。
温若初火辣辣的视线忍不住往下瞟去,毫无遮掩,甚至带着一丝雀跃。
江宴之自是知道她在往哪儿看,却没去阻止。
喉间滚动几番,神情却依旧闲适从容,淡淡问了一句。
“想么?”
闻言,温若初收回了视线,有些不确定地巴眨着桃花眸。
细细地开口回道。
“可是今早才夫君身体会不会不好?”
她可不是个只顾眼前的人哦,事关自己的幸福还是要高瞻远瞩一些。道理她都是懂的。
江宴之被她这话气笑了。
也不知是谁次次红着眼,凄惨无比地求放过,如今反倒成他的不是了。
一道掌风把身后的大门紧闭上。
双掌掐着那软若无骨的腰肢,气息轻吐,在温若初耳廓边沉声说道,“娇娇自己来。”
慵倦的嗓音似有无数道钩子,把温若初的脑子迷惑得死死的。
心底颤乱不已。
但越是紧张,就越是渴求。
小手微颤地攀上江宴之脖颈,下唇轻咬,有些无助地软声回道。
“我我不会坐”
最终,细腰被搂着,晶莹的赤足也把江宴之握在手中把玩,娇娇似乎学到了了不得的东西。
书房右侧原本微敞的支摘窗,吧嗒一声,贴合得死死的。
似乎还在发膨。
娇娇觉得她要死了。
但已经开始的游戏,又怎会如此轻易的结束。
无力地靠在江宴之胸膛,侧耳听着他胸腔中传来的极其有力的跳动,温若初有些委屈地撇撇嘴。果然很有力,就是太有力了些。
江宴之却没忘记她方才说过的话。
气音暗哑,“现在爱你了么?”
温若初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脑子迷糊成一片,尽是炸开的烟花,如轻烟般飘飘荡荡萦绕上空,久久不曾落地。
看她那熟悉的迷魂样,江宴之满意地勾了勾唇。
却没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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