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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之脚步未停,只听他与身边的赵风淡淡说了句。
“通知姜无过太子府。”
姜无,锦衣卫指挥使,掌管诏狱。
人如其名,做事的狠辣程度无人能及,是江宴之麾下一把带着血气的利剑。
光是“姜无”两字,就令一众朝臣闻风丧胆。那可是位杀伐果断,手段残暴的主儿。且手中执掌锦衣卫,背后有江宴之做靠山,谁人敢惹。
谢挽也不出例外,听着姜无两字,一脸伤透地看着江宴之。
原本她还在幻想或许是谢太傅没与江宴之说清楚,也可能是江宴之公事繁忙,未来得及接她入府。
但今日一看,嬷嬷说得没错,他就是要了自己,却不想负责。
谢挽眼底恨意愈发浓烈,既然江宴之如此对她,就别怪她毁了他在民间霁月清风的名声。
都是身在棋局中的人,又怎能让他一人清白脱身。
当天夜里,江宴之要了谢挽清白,却碍于和天凰之间的婚约,不愿负责的消息,传遍整个上京。
一时间江宴之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悬月,而是如市井男子一般,逃不掉俗套的美色诱惑,做出令人鄙夷之事。
百姓纷纷起身,在街上聚在一起说三道四。
这些皇室、高门贵族的秘事,总是他们最喜爱的谈论话题。
“你们听说了吗,殿下主动邀约谢家大小姐到私宅处,要了她,却久久不肯负责。”
“是啊,听说还用谢太傅的官位来压迫谢家,不可外传此事。”
“殿下是不是怕此事一出,天凰退婚啊?毕竟之前可是承诺了永不纳妾。”
“都是男人,你们还不知道那事?”
说完大伙儿面色下流地笑了起来。
街上的女子可不如男子想得深,她们只知道江宴之对于纳妾之事出尔反尔,忍不住奚落道。
“诶哟,这个天凰四公主的命是真当不好。亏我此前还羡慕她,看来殿下还没我家男人靠谱。起码我家男人只有我一人。”
“行了行了,知道你好命了。但殿下毕竟是要登至高位的,后宫又怎会只有一个宫妃。”
“是啊,永不纳妾的事,听听就好,何必当真?”
正巧温择此时正在街上行走着,听着百姓这些话语,不禁暴怒,赶回了太子府。
手中提着剑,邪魅的桃花眸被腥色布满。
赵风也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但此时外头的消息还未传入太子府,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想着温择和温若初的关系,就没去阻拦,对欲要上前的太子府暗卫摆了摆手。
主子间的事儿,他还是别掺和了。
这时的温若初,正蹲坐在卧房门外的台阶上,小脸一脸难受,越是想着桃花眸里的泪水越是泛滥。
娇媚的脸蛋委屈巴巴,任谁人看了不道一句可怜。
但温若初可不管往来下人做何想法,开始默默反省自己。
早知道就乖一些了,都怪自己实在忍不住,抓得用力了些。
还想上嘴咬去。
就被江宴之赶了出来。
原本可以跟夫君一起入浴池的!
她本人极度后悔。
温择本还存着侥幸,希望听到的消息只是民间谣言。但如今看到温若初伤心的模样,心底已经相信了方才听到的话语,执剑的大掌青筋暴起。
好你个江宴之,欺负我妹妹是吧。看本殿下不毒死你,真当天凰温氏好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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