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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江宴之胸前,有些想念地嗅了嗅那清新的松雪香,才缓缓开口。
“夫君,方才我在门外遇到了一个人,她应该是萧府的人。她说萧崇暨这次谋逆是因为我。”
说着,有些不开心地绞着手指。
“是因为退婚的事吗?”
温若初有些不确定得问道。
其实她也不是完全不知道,从那日江宴之跟温择避开她的对话,还有这几日街上的传闻,她多少能猜到一些。
江宴之,“初儿是怎么想的。”
“嗯?”
温若初不明白地抬头。
大掌勾起她的脸,平静地问道,“若如他人口中所诉,萧崇暨是因为婚约之事才欲起兵谋逆,初儿要怎么做。”
狭长的凤眸掠过丝危险。
江宴之也想听听她的答案,他可以护着她,替她谋划所有。
但前提是,她不能是那个率先打退堂鼓之人。
在这段情感中,他不希望看到她的退缩。
那薄而凉的指腹,按上花瓣似的双唇,“初儿,想清楚再回答我。”
字字清淡带着蛊惑,却又如沉睡的蛰狮,令人胆颤。
但显然温若初并不害怕他,小手抓住那只摁压在唇上的拇指,把它裹在手中放在心上。
卷翘的长睫扑闪着,眼底尽是依赖之意。
“我是夫君的太子妃那纸赐婚本就是不该存在的东西,如今天凰与元启联姻才是事归正道”
“真这么想?”江宴之神色莫名。
“当然。”
青葱指尖松开江宴之的拇指,就要往他身上揽。
红唇贴近他耳廓,字字软糯,如春雨浸透人心。
“江宴之是温若初最爱的人,生生世世都是。”
闻言,握着腰肢的大手不禁抓紧,把人往身上带,但却不仅仅只想拘泥于此。
心底的爱意只能从另一侧透露。
“其实有时候,我真的恨不得在天凰就把婚事给办了。”
这样她就名正言顺只能是他的妻。
江宴之的声音很轻,与一根轻羽轻划着人心,丝丝缕缕扰动着温若初的心。
温若初放开搂着他的手,抬眸望去。
那比浴池中更要深暗的凤眸似要把她吞噬。
虽有些害羞,但娇媚的小脸还是凑上前去,一副随君摘取的模样。
呼出的气息轻轻浅浅,惑人至极。
江宴之薄唇微勾,最终还是只把人揽入怀。
两人皆无言,但周围萦绕的缕缕缱绻,隔绝了周周遭遭。
许久,还是温若初轻声打破了寂静。
“夫君,战场上可以用阵法么?”
软糯的嗓音有一丝不确定,因为她没布过那么大规模的阵法,只是在书中有记载。
江宴之清隽的面容有一瞬间的紧绷。
“初儿,其实我不想你把阵法的事透露出来。你要知道,这种力量在众人眼里是接近神化的存在,一旦面世,你会很危险。”
温若初自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听着江宴之的话,有些难过的低着头,玩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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