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温若初最近夜间总是会被噩梦扰醒,每次醒来都记不得梦中之事,但心底总会升起无尽的后怕。
只有与江宴之成婚的想法愈来愈浓烈。
已经快达到了无法宣泄的地步。
江宴之大掌轻拍安慰,“估计等会儿回府,温择就会带来好消息了。”
“是退婚吗?”
“嗯。”
听着江宴之如此回答,温若初眼底闪亮亮的。
从袖中把新制好的药膏配方递给外头候着的赵风。
“赵风,帮我把配方拿给张伯哦”
说完,便搂着江宴之一阵撒娇,“我好想快些回府”
“初儿就这么想嫁我。”
江宴之唇瓣掀起,却漫不经心地故作淡定,修长的指尖缠绕起一缕顺滑的青丝,萦绕在手中把玩。
岂料一张精致的小脸忽然贴近,翘挺又小巧的鼻尖抵着他的。
近到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本只想学着江宴之以前的做法,吓吓他。
但如今俊颜在前,温若初只感到一阵眩晕,鬼使神差地微启红润双唇,咬住了他。
厮磨不断。
这一次江宴之没有主导,任由着怀中之人发挥。
唇齿碾压间,人儿娇气地哼出了声。
“我不会”
雾眼睁开,带着祈求。
以往温若初虽极其热衷与江宴之如此,但都是由他来把权。
她只要闭眼感受脑间的麻酥和空白就好。
江宴之却没打算放过她。
指导的话自薄唇在碾压间低低溢出,掐在她腰间的手从后腰轻沿着曲线划上脊骨。
温若初只好雾眼朦胧,木然地听着他的指挥。
许久,还是掌握不到要领的娇气包有些生气了,轻咬了一口。
“夫君来”
听着此话,江宴之勾起那精致的下巴,“不是说要学。”
娇气包耍赖道,“今日先不学。”
早被江宴之揉乱了青丝的脑袋,若有其事地摇了摇,表示不同意江宴之的话。
“好。”
薄唇俯下,汲取间,怀中的娇躯愈发发软。
微风掀起未紧闭的车帘。
白芷有些迷茫地看着车里的一幕。
在方才温若初跑下马车的时候,白芷就看到了她。
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直至她娇笑着被那名神秘又强大的男人抱上马车。
如今又看到他们如此亲密的画面。
其实在她心中,一直都是记恨着书中女主的。
女主不懂情爱,不知萧崇暨对她的良苦用心,终日踩踏着男主对她的爱意郁郁寡欢。
让她极其心疼萧崇暨。
所付的真心皆喂了狗。
但随着第一眼见到温若初,她不得不承认,会不自觉被那绝世、美好又富满朝气的样子所吸引。
再后来,见到越来越多男女主之间的纠缠,她发现她好像错了。
温若初的良缘从来都不是萧崇暨。
她有自己的爱,她也会爱。
在面对她所爱之人,那神采奕奕的样子,令她一名女子看得都为之心颤。
反观萧崇暨,才是从始至终的自私无情之人。
她清清白白给了他,最后却换来一碗堕胎药。
即使面对他所爱的温若初,亦是偏执地想去拥有,丝毫不顾及温若初的想法。
白芷托着虚弱的身子,拿着手中的药包缓缓在街边走着。
走着走着,杏眼泛红。
她似乎找不到穿书的意义,自始至终仿佛都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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