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之搂过那不知危险,随意扭动的腰肢,神色未变,眸中深不见底的暗涌尽数被隐藏。
“给你看幅画。”
只余那暗哑至极的低沉嗓音,透露着胯间的不可言说。
见江宴之拒绝,意犹未尽的温若初有些不开心的嘟起红肿的双唇。
这时候看什么画嘛,她才不想看!没人想看!
她这辈子最讨厌看画了!
虽说如此,还是转头看向了江宴之手中的画卷。
“咦?”
原本不满的双眼染上惊讶。
温若初放下攀在江宴之脖颈上的手,细细触摸着他手中的画像。
“夫君怎么会有我房中的画,是找到我家人了吗?”
江宴之,“还未,你确定是你房中那幅。”
温若初点了点头,指着画像左下角的小字。
“夫君两字是我小时候写上去的。诶?可是一旁夫君的名字,我记得没有写有呀。我以前都不知道夫君叫什么。”
温若初红唇微嘟,又凑上前去,仔细看了一番,有些犹豫道,“好像是哥哥的字迹。”
黛眉微皱,哥哥怎么会在画中写上夫君的名字?
既然哥哥知道夫君的名字怎么以前要瞒着他,害她这么多年没能跟夫君贴贴,呜……
温若初天马行空地想着。
闻言,江宴之情绪未显,留在温若初后腰的指尖,顺着脊骨轻轻上划,带起一阵颤栗。
还在乱想的人儿瞬间眼尾泛红。
只听到江宴之嗓音低沉带着缱绻的声音传入耳朵。
“那初儿说说,你哥哥是什么样的人。”
温若初眼带迷离,只能顺着他的问题回答,“唔哥哥总是穿红色的衣服,他很厉害,我从小吃的药丸都是他配的,一点也不苦。”
江宴之凤眸微眯,缓缓出声,“还有呢?”
温若初想了想,晃了晃脑袋,“唔不记得了。”
“乖。”
江宴之俯身,在温若初额头印上一吻。
“夫君问这做什么?”温若初不解。
江宴之淡淡地回答,“帮初儿找哥哥。”
即使仅有这几点,也足够江宴之把人找出来。他倒想看看那些人到底是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是敌是友,找到便知。
此时一处隐秘私宅里的温择,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他定是没想到,自家妹妹就这样被美男计所迷惑,把他给卖了。
虽然温若初并不认为自己这个动作是在卖他。
她只是让夫君帮她寻找家人
江宴之,“今夜初儿自己睡,聆玉会在里边守着你,若是想找我,就让聆玉来书房和我说一声,好么。”
虽然温若初很想粘着江宴之,但也知道他是有公务要处理,乖巧地点了点头。
江宴之伸手把温若初塞进被里,掖好被角,才转身出了房门。
聆玉看到江宴之出来,立马恭敬地说道,“主子。”
“今夜守好她,不允许再出现任何失误。”
江宴之目光擒住聆玉。
聆玉自然嗅到了今夜府中不同寻常的氛围,也意识到江宴之是在敲打她,上次中计离开温若初身边。
赶紧上前表明态度,“聆玉定不负主子所托付。”
“嗯,有事来地牢找我。”
聆玉看着江宴之离去的背影,有些发愣。
到底是什么事情,居然用上了太子府的地牢,那可是敲打刺客,用私刑的地方。
太子府地牢内
玉启被大夫用银针刺激穴道,悠悠转醒。
看着面前昏暗的地牢,理智还未回神。石壁上只余几盏将熄未熄的油灯,勉强支撑整个地牢的光线。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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