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地问道,“殿下是要更改巡卫布局吗,为何不明令发布出来。”
玉启摇摇头,一脸高深地看着他们,“这你们就不知了,明日只是预设置这个点位,若效果好,后日巡卫防布图会重新公布。”
既然玉启如此说了,两人也就没了怀疑的心思。
“属下从命!”
玉启看着两人把茶水饮下后才抬脚离去,心下顿时安了心。
他是知道的,这两人每日上岗前,皆会饮几杯小酒,以振奋心神,如此这药便有了用途。
但还未等他放松下来,忽然浑身开始燥热。
与在宫中的发汗不同,此热灼心烧肺,疼痛难忍。
玉启捂着胸口瘫倒在身后的木椅上,如今脑子已有了些混乱,开始胡言乱语。
看着彻底失控的四肢,他想到淑妃方才给他的那壶醇酒。
顿时目眦欲裂,这个贱人!
就当玉启彻底失智那刻,檐上跳下一名劲装黑衣人。
在玉启反应过来之前,粗暴地掐住他喉咙,丢进一粒药丸。
而后打晕带走,一套动作干净利落。
景色几息变换间,黑衣人来到一处私人宅院,把玉启如丢破烂般,丢在了一名红袍男子脚下。
黑衣男子冷声开口,“人带回来了。”
红袍男子闻言,放下手中的药碾,嫌弃地抬眸看向来人。
“我说,你就不能温柔些。”
若是温若初在这,定能认出此人。
她口中心心念念的兄长,天凰国三皇子温择。
长腿宽背,唇瓣含笑,容貌与温若初八分相似,只不过眉宇间多了抹英气与邪魅交融的混乱气息。
温择随手捡来根树枝,挑开玉启紧闭的眼睑。
“嗯不错,死不了。”
又用树枝撬开玉启的嘴,随手丢了一粒药丸进去。
拍了拍手,“行了,把人丢送到太子府去,把那画也带去。”
一旁黑衣人见他的动作,忍不住白眼。
还说他粗鲁,自己不也一般。
温择看到黑衣人的神情,作势就要拿起树枝敲打他。
“死小孩,怎么看人的呢,快去,不然我的初儿妹妹可要心疼她夫君了。”
说罢,又悠悠地执起一旁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
“哎,女大不中留啊,有了夫君没兄长。”
黑衣人整个无语。
大冬夜执扇打风,也就只有他这个表兄做得出来。
黑衣人乃天凰国长孙将军嫡次子,长孙慕,从小跟在温若初和温择身边,身手随了长孙将军,武力值极高。
所以这次被温择骗来,当了他的私人侍卫。
如此,已经倒地不省人事的玉启,又再次被粗鲁地扛走。
观察太子府多日的长孙慕,带着肩上的人,轻巧避开太子府暗卫,来到了太子府书房处。
利落把人从屋顶上丢进下边的雪堆里,又掏出怀中的画像和信件,一并丢下。
继而头也不回地往来时的路线逃去。
强者对强者之间的气息太过熟悉。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元启太子的实力,实在太过可怕。
现在又不是认亲的时候,他怕一不小心就把命留在了太子府,还是快走为妙。
“谁!”
本在书房里汇报事情的赵风,听到院外的声音,立马拔剑出了书房。
比他身影更快的,是一支砚台上的狼毫笔。
从书房内带着嘶嘶破风之势,凌厉射出,笔尖宛若利剑,直直插入玉启的腹中。
随即一幅画卷从天而降,冷风吹断了那纤细的绑带。
赵风瞪大双眼,震惊地看着画卷上,清晰地浮现出自家主子清隽的俊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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