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给过她太多离开的机会,如今已经由不得她了。
即使金屋藏娇,惹她憎恨,她都别想逃离半分。
温若初不禁睁大魅人的桃花眼,方才传来的酥麻令人头皮发麻。
双眼迷离地伸手碰了碰,近在咫尺的薄唇,刚刚夫君这样的吗,好像很喜欢?
而后轻轻往前靠近几分,学着江宴之的样子,贴上去,雾眼瞬间朦胧。
江宴之微仰起头,脱离触碰,掐着她腰侧的手忍不住收紧。
“你在做什么?”
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间,嗓音低沉暗哑。
似是不喜江宴之的离开,娇意尽显。
“唔夫君,不要走。”
话落瞬间,吐出来的芳香尽数被封堵,香甜的气息被松雪般的清香强势侵入,大脑一片空白。
星辰流转间,不知今夕是何夕。
直到娇魅的小脸一片涨红,腰间骨节分明的大手,才松开了些。
两指捏过那惑人的唇瓣,“呼气。”
江宴之凤眸黝深,音色嘶哑得不行。
搂过人儿靠在他肩上,轻轻拍打,替她舒缓呼吸。
岂料温若初借机攀上他的脖颈,张开小嘴,轻轻咬上喉间那抹尖锐。
而后笑着离开。
满眼欣喜地看着江宴之。
方才江宴之的行为,似乎打通了温若初的任督二脉,她喜欢跟夫君这样。
江宴之任由她胡闹,垂眸看着她,薄唇勾起。
小馋猫果然禁不住外界诱惑。
温若初不知的是,此后每每窗外从星夜转至晨光,她即将无比后悔今日对江宴之做的一切动作。
淑妃宫中
从外头完成任务回来的宫女,立马把藏于袖中的药粉递给了门边候着的嬷嬷。
而后进殿,向淑妃禀报,“淑妃娘娘,奴婢已经把您交代的话与那姑娘说了。”
淑妃轻捻起圆盘里洗好的葡萄,“画像也给她了?”
“给了,那姑娘看到后悲痛欲绝,满脸泪水。”
宫女为了讨淑妃欢心,把温若初伤心的画面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
淑妃听后果然笑弯了唇。
“谢家公子可到了?”
“奴婢回来之时,谢大公子正候在那姑娘身边安慰呢。”
“真没想到,谢家公子真对她上了心,呵,也是好命。”
花采节那日,谢家兄妹在御花园对温若初说的话,自然被宫女传入了她耳朵里。
今日设计让谢余白遇到温若初,也是为了让她能够更快地离开江宴之。
不知江宴之亲眼看着爱人另嫁是什么滋味。
她不信,一个民间女,即使容貌再过出众,又能抵得过正妻之位的诱惑?
“赏。”
宫女带回来的话令淑妃十分愉悦。
“谢娘娘。”
宫女赶紧奉承上前。
谁人不知,淑妃是如今宫里最得宠的妃嫔,如今又怀了龙嗣,各宫婢女谁不想攀上这棵大树。
宫女走后,候在门外的嬷嬷悄悄进屋,关了门。
贴嘴在淑妃耳边,“娘娘今夜可要唤玉大人过来?”
一听这个称谓,淑妃神色带着些癫狂的兴奋,“药拿到了?”
嬷嬷伸手抬了抬手,挡住淑妃的嘴,“娘娘啊,小声些,药已在我手中。”
许是计划一步步都在朝她想要的方向靠拢,淑妃近来在没有外人的地方,还是有些得意忘形。
“告诉他,我今夜在榻中等他。”
娇柔的嗓音阴沉得可怕,宛如林间怨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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