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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方才在宴席上没见过这个淑妃。
江宴之把她脑袋往怀中压了压,抬步便往宫外走去。
淑妃看着江宴之抱着温若初离开的背影,豆蔻的指尖在搀扶着她的宫女的手背上,划过一道血痕。
一旁的宫女早已习惯,没有叫出声,只是忍痛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
倾城的面容如今满脸扭曲。
三年前她本是一名七品官员的外妾,虽为妾,但她心甘情愿,官人年轻俊美,他们两情相悦。
就在快要熬出头,等官人迎她入府的时候,却被如今的陛下悄悄接进了宫。
本是情深浓厚时,如此分开她怎能接受。
但皇权不可撼动,她只能顺从地当了这个美人。
岂料一个夜晚,陛下召她去政议殿,她才弄清了事情的缘由。
太子殿下不知为何暗中寻找她,她本想借助太子的手,把她从宫中救出来。
但殿下看到她之后,便淡漠地离了政议殿。
一入宫便是三年。
如今看到太子怀抱中的女子,她才恍然大悟。
自己不过是被不幸波及的无辜之人,殿下要找的人从来不是她。
盼望已久的幸福就这么被皇权捉弄。
她定会让他们皇家付出代价。
淑妃眼底的恨意令身边一众下人都发颤。
温若初缩在江宴之宽大的怀中,若是平日她定会很开心有夫君抱她,但今日她有好多问题都没弄明白。
夫君说的不用做任何事是什么意思?
那个淑妃跟夫君认识吗?她怎么会跟自己长得五分相似。
“今夜要去燃天灯么?”
清冷的嗓音打断了温若初天马行空的思绪。
温若初停下发呆,看向近在咫尺的俊颜。
对哦,花采节夜里是有集市的,他们会在街上燃天灯放炮竹,她还没有燃过天灯。
耷拉了一下午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丝丝笑容,“夫君要带我去吗?”
“嗯,天灯今晨就让赵风备好了。”
寂静的小脸浮上了熟悉的娇俏,“我还想放炮竹”
“好。”
得了江宴之的肯定,温若初喜滋滋地搂住江宴之脖颈,拿翘挺的鼻尖蹭了蹭那锋利的喉结。
“夫君真好”
江宴之眸色微暗,把人放了下来。
拇指抬起,摁上那双花瓣似的双唇,“用这儿,再碰一下。”
粗糙的指腹让人颤栗,耳边那低沉的嗓音带着说不尽的引诱,温若初此刻脑袋如浆糊般。
“唔?”
还不知自己怎么从横抱转为站在地面上。
江宴之显然没有给她太多的思考。
黝黑的凤眸逐渐逼近,又把刚才的话沉声说了一遍。
温若初呆呆地顺着他的话,嘟起红润的唇瓣,贴近那锐利的凸起。
一触即开。
却在两人心底产生不小的动荡。
温若初脸色爆红,把头埋进江宴之怀中,当起了鸵鸟,微颤紧抓着锦袍的双手,说着她的慌乱。
江宴之没想到温若初这么听话,经过这几次,他似乎知道了如何去把控她。
方才的动作还远远不够,但他不着急。
抬手把怀中人搂紧,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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