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恍惚着,把温若初送上已等在府外多时的马车,马车驶走了,聆玉还沉浸在那抹艳色中。
车厢内的江宴之看到如此的温若初,凤眸微闪。
温若初一进车厢,便凑了上去,娇软地问道,“夫君我今日好不好看”
少女如玉的脸蛋宛如初生芙蕖,白皙绯糜,极致勾人。
繁华的云锦得体的剪裁,那惑人的身段,尽显无疑。
江宴之掩下眸里的浮动,淡淡而言,“一般。”
温若初不确定地拿起藏在袖中的小铜镜。
这不挺好看的嘛,到底哪出现了问题?
脑袋左摆右摆,头上的缕空金钗随之晃动,折射窗外的阳光,晃得江宴之凤眸轻眯。
“坐好,一会儿头钗掉了,没人能帮你弄回去。”
闻言,温若初乖巧地把铜镜放好,不再乱动。
金钗掉了那可不行,她今天要美美的。
大殿之上,热闹非凡,今日凡是六品以上的官员,皆可带家眷入宫参礼,男女同席。
谢挽神态自若,端坐在谢太傅身后。
前些日子设计谋害苏映月的事,苏家并没有查到她头上。
一个外头妾室生的庶妹替她顶了去。
虽然计划没有成功,但苏映月的名声多少受到了影响。
她这次谋划也不算白做。
谢挽身侧,坐着一身月牙锦袍的谢余白。
此时温润的眼底满怀期待,看着殿门外。
谢挽不禁问道,“哥哥,你说的哪家贵女可在殿中?”
谢余白摇了摇头。
昨日谢余白回府后,便派人寻找温若初,并未瞒着任何人。但显然,如今并没有什么消息。
他只期待能在今日花采节上,再次见到佳人。
随着时辰的靠近,各宫娘娘,大臣及家眷皆进入殿中,按身份高低坐在位上。
仅剩余高阶之上,元启现任国君明帝和华宜皇后的两个主位,和其下的太子殿下之位空着。
正当众人议论间,殿外传来公公尖细的通报:“太子殿下到!”
一众贵女紧张地整理妆容和衣裳,满怀欣喜朝门外望去。
江宴之一袭玄色蟒袍跨步而来,身姿挺拔,被上天偏爱的俊颜,清冷如玉,薄凉的凤眸满是淡漠,只余睥睨众生之势。
他身侧跟着一名女子。
那女子唇若朱丹,肤若凝脂,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勾起,明明五官妖媚至极,偏生眼底尽是清纯。
身着绯红色鎏金绣面百褶裙,青丝挽起,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云鬓酥腰,身姿是京中贵女少有的曼妙,脚下步步生莲。
殿中之人,皆面带惊讶地看向那对并肩而来的璧人。
议论纷纷。
“这是哪家的贵女,怎么从未听说?”
“是啊,生得可比京城第一美人谢大小姐精致多了。”
“殿下把她带在身侧,不会是内定的太子妃吧?”
“可别胡说,京城权贵云集,太子妃怎么会是籍籍无名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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