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厉觉看向何医生。
“你只是被自己的怨念限住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还喜欢她吗?”何医生笑笑不说话:“你喜欢她,却要反复折磨她,厉先生,你难道也有心理上有疾病吗?”
厉觉狠狠地瞪了一眼身边人:“你想死吗?”
何医生摆摆手,爽朗笑了一声:“行啦,我知道伤害她不是你的本意,你只是想让她认错而已,可你今天做的是有些过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何医生说完,紧接着又朝门口扬了一下下巴,“呆瓜,还不快点把人追回来?”
谈晚跑到监狱门口,独自走在街道上放声大哭。
刚才的羞辱一遍遍在脑子里回映,如同挥之不去的噩梦。
一辆轿车从谈晚身后慢慢驶来,然后在他身边停下。
轿车车窗被降了下来,驾驶座上的男子侧头朝谈晚看来:“谈晚?”
男人的声线十分令人熟悉,谈晚转过脑袋,惊讶极了:“表表哥?”
“真巧,我刚回国,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苏辰季为见到谈晚感到高兴。
可很快也发现了她脸上的泪痕,他沉了脸,令声道:“先上车再说。”
谈晚毫不犹豫地上了车,没有注意到身后厉觉正在朝他们看去。
“哭成这样是怎么了”苏辰季朝后视镜看去,“工作不顺心吗?”
谈晚坐在副驾驶上微微抽泣了几声,浑身没了力气,摇了摇头。
按照厉觉这么搞下去,别说工作顺不顺心了,恐怕工作也要没了。
谈晚魂不守舍,目光也有些呆滞:“表哥,要是我没做警察的话现在的生活会不会过得不一样”
苏辰季不懂她言下之意,怔着没有回答,忽然副驾驶的车门被人从外拉开。
谈晚被一股力量拽出车外,定睛一看是厉觉那个恶魔追来了。
“你放开她!”苏辰季喊道,下车想救人,却被何医生从外面抵住了车门,苏辰季撞不开车门,大喊起来,“你们是什么人???”
冷眼朝车内的苏辰季看了一眼,厉觉阴阳道:“谈警官和我分手之后,勾男人的本事是一天比一天厉害了。”
“我没有!”她泪失禁,再次流下了眼泪恳求道,“拜托你,我们的事情不要再让更多人知道了,求求你”
厉觉脸色阴沉,谈晚看着他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自己吃了。
男人凌厉的目光看了一眼车上的人,半晌后仿佛同意了,只是压低着声音说了句:“跟我回去。”
谈晚垂下眼眸点点头,转头朝车内说了几句,然后毅然决然地跟在厉觉身后回去。
回到庄园,杨管家有些担心。
谈小姐吃的很少,精神萎靡也不和人交流,无论他怎么哄着小姐吃饭都不成。
回到庄园以后,厉觉就以身体不适为由替谈晚向警局请了一阵子年假。
厉觉要软禁她,她便木讷服从听话。
可这样一个人毫无生机,整天拉着窗帘不见阳光,已经不像是人了,而是像活在阴暗里的木偶。
第一天杨管家问厉先生该怎么办,厉觉坐在客厅看报,说随她去。
第二天又没怎么吃,管家继续问厉先生该怎么办,厉觉依旧说随她。
直到有一天晚上倾盆大雨,厉觉在学校没有回来,谈晚洗澡的时候低血糖昏迷在了浴室内。
杨管家实在是没办法,这回他压根不问厉觉了,而是直接打电话喊来了韩小姐和江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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