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很多事都无从查起,我想要接近那个姓冯的弟马,从他身上下手,却根本近不了身。”
就算没了蟒三爷,那个冯弟马身边还有四位千年老仙,光是一个清风就够江澜月吃一壶的。
我见他有些心烦气躁,暂时压住了千头万绪,反过来柔声安慰他:“没事的,等明天在宴席上,我问一问那位蛇仙,一定能查到线索。”
“也好。”江澜月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淡定,对我说明天去准备一瓶好酒,要度数高的,让我多敬那黑蛇几杯。
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这是生怕黑蛇不说实话,想让人酒后吐真言啊……
忙忙碌碌,我又多活了一整天!
方云鹤打来电话笑呵呵地说,宴请黑蛇的酒店,就在我们店里,203包房。
“我安排的,兄弟我够意思吧?”他沾沾自喜地跟我邀功。
我无奈笑道:“你定在这儿,我也不能多拿一分提成,还得给你们端茶送水,你可真够意思……”
方云鹤明显没想到这一层,他啊了一声:“别介啊,那我改个地儿?”
“得了,既然定了就别瞎改,免得蛇仙觉得咱不够诚意。”我这才告诉他,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没有生他的气。
闻言,方云鹤也笑着说,他刚才也是开玩笑的,他压根就没想过要挪屁股,故意逗我玩的,他就是想看我端茶倒水的样子。
我说他都三十五岁的大叔了,能不能别整天嬉皮笑脸的,这显得他之前道貌岸然的样子很装逼啊。
我可没夸张,方云鹤在客户前是一个样,在我面前又是一个样,老不正经的,就像得了那什么精分。
方云鹤说:“三十五岁咋了,你信不信我五十三了还这个样,我这叫心态好。”
“是的,大叔……你永远都有一颗十八的心。”我故意调侃着他,笑着笑着,突然间天旋地转,伴随着很刺耳的耳鸣,我整个人晕了一下,直接跌坐在地。
“温心,你咋了……”身边好几个同事冲上来,七手八脚地把我扶起来。
我看着旋转的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缓了好久才缓过劲来。
不对!我怎么突然间就晕了?
我确定我的身体挺健康的,除了湿气重、畏寒,没什么大问题。
感觉这场晕眩来得不太对劲,我伸出右手,搭在了左手的脉搏上。
气沉丹田,脉动于指间,我很快就摸到了我的阴脉,感觉到了一种莫名诡异的跳动。
时快时慢,而且很隐蔽,不仔细摸根本无法察觉。
等我想追寻那跳动的规律,阴脉上的动波就消失了,就像从来都没出现过。
奇怪……
我确定我没有摸错,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难道是我刚才被什么东西冲撞到了?
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这时,阿花翩然而至,穿着一身飘逸的蜡染长裙,满头银发随风轻扬,走路还一扭一扭的,妖娆地朝我走来。
“晚辈拜见蟒三爷!”阿花站在我面前,双手抱拳地九十度鞠躬。
我的大脑皮层过电般刺了一下,一股麻意流遍全身:“你是蛇仙?”
阿花眼里的瞳孔立刻缩成了针状,满脸惶恐:“在蟒三爷面前,晚辈不敢称仙。”
蛇仙对我倒是恭敬,他请我先上楼入座,我见机会难得,伸手一把抓住了他:“别急,菜还没上齐呢,坐下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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