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嘎嘎笑。
听说大儿子辛苦种的红薯,都快被去女娲宫祭拜的百姓们薅秃了,姜王后摆了摆手:
“去找你舅舅吧,母后宫里也没几个人,还得留着伺候雷震子呢,雷震子还小,你一个当兄长的,哪能抢弟弟的人?”
殷郊指着骑在黑白熊身上的雷震子,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母后!我和郊儿才是您亲生的,他一个野地里捡来的野种,也配做我殷郊的弟弟?”
话音未落,只听到晴天一声霹雳,一道惊雷,砸在了殷郊脚下。
身后,姜王后的侍女,胆战心惊地提醒殷郊:
“大王子,请不要对王后大声呵斥。”
“上回大王当着雷震子的面,斥责王后娘娘,差点被雷劈……”
殷郊:“……”
他不生气,他还有外公和舅舅……
殷郊扭头就去了东伯侯在朝歌的府邸。
刚从封地押送陨铁来朝歌,准备看完挖红薯再回去的姜桓楚,就这么被外孙堵在了府里。
“借人去看守神薯?你舅舅不是带了人过去吗?”姜桓楚诧异道。
姜桓楚的儿子姜文焕,也是留在朝歌的质子之一。
殷郊:“……”
“可是舅舅是第二小队的,我是第一小队!”殷郊崩溃道。
堂堂一个大王子,手底下能使唤的人,居然还没有诸侯之子多,说出去谁信呐?
可事实就是如此。
就像后世,很多住的离学校远的学生,都有自行车。而住在学校隔壁的学生,连骑车的资格都木有。
家长们的话术都是:走几步路就到学校了,买什么自行车?
很巧,纣王也是这么想的。
两个儿子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要什么保镖?
可被诸侯送来做人质的质子们就不一样了,远离家乡,随时可能会被大王砍掉脑袋祭旗,能不多派点保镖护着吗?
质子们进朝歌,表面轻车简从,实际上,谁手里没有爹妈给的几张底牌啊?
姜桓楚以为外孙贵为太子,身边肯定有不少纣王安排保护他的人。
结果没想到,纣王这个自大狂,仗着朝歌是自己的老巢,居然真就给外孙配了几个内侍。
好吧,虽然也确实没人敢在朝歌对两位王子下手。
但,外孙也是真够可怜的。
姜桓楚立刻给外孙安排了一队护卫。
有了护卫们的日夜看守,偷红薯藤的人果然少了。
终于坚持到了挖红薯的这一天。
一大早,质子们扛着新做好的锄头,侍女们背着刚编好的竹篓。
赶着牛车,推着独轮车,有说有笑地来到了红薯地。
已经有些枯萎的红薯藤下,已经能看到,有些个头大的红薯,顶破了泥土,半截红薯都露出来了。
纣王和王后也换上了劳作的粗麻布衣,巳时一到,纣王挥下了第一锄。
翻起的泥土,带出来一长串大大小小的红薯。
最大的一个,居然足有纣王的半截胳膊那么长!
“神薯!果然是神薯啊”
“大,太大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薯茎!”
“这一个神薯,足够一家三口人饱餐一顿了。”
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红薯藤,所有人两眼放光。
恨不得这些红薯,全都是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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