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分之二吧。”
“重新进货呀。你爸怎么就那么急?就棉花烧了。对你安氏影响不是很大呀。你们这些年,应该伤不到筋骨。”寒霜这样说,她不想安瑞对原萧误会。
安瑞说:“对,烧点棉花是小事。问题是。安康两口子在我读书这两年,我爸对安康的信任。
他把很多子公司与东区那安氏的新工业园区都划到了他的名下。
为了不让我爸注意到,年底分红利时,还是安以前的分。
其实我爸分配股份时,就剩下以前老厂的股份。
安康与杨丽早就自立门户。这次火灾没多大事,可安康这样一来。安氏就剩下以前的服装厂和老纱厂,还有后来的印染厂。
这个时候,安康与杨丽还要抽资。就是不要他们手中安氏的股份了。要卖出去。
我爸才知道安康早就与他背心了。一怒之下,血压上来,就住院了。
我妈心脏本来就不好,也住院了。安康他们现在搬出去住。
房子他们早就准备好,就为这天吧。家里还有李伯和吴嫂。我天天忙厂子的事。现在有好些小股东也想出让股份。”
“厂子停产了吗?”
“还没有,我把我家的钱都贴了进来。夏季订单我们也完成的差不多了。秋季订单。安康与杨丽全部拿走。一些高管也跟他们走。
现在我要筹资进棉花。要不纺织厂一个星期就会停产了。布匹还有一些合约。要不我交不了货。”
“你手下还多少人可以用?”
“人还够用。有一组服装设计师也都没跟杨丽走。以前就跟杨丽搞不好关系。
纺织,印染,服装,三家老厂一整套人马都在。
我现在主要是想办法把安康手上的股份买回来。就现在这个样子,我问过律师。安康手上股份大概要一百多万。
股份收回来后,我还想开个秋装发布会。设计师现在在做这件事了。”
“有人想买他的股份吗?安康手上的。”
“现在还没听见有人买,我也去了趟银行。现在这个情况,银行也难贷款。安氏是我爸的心血。我不想就这样垮了。我也不晓得,我哥是怎么想的。
我回来这几个月,我爸让我看一些旧账与一些旧合同。发现有问题。
可是我爸都签字了。我又不好明查。我过年到你那里,这边查账 的工作,我也没有停。
我回来与安康谈过,他说,都是我爸同意了的,我说我要是告他,他什么也得不了,还要坐牢。
总之就是这些话吧,我也不敢告诉我爸,就怕我爸血压冲上来。现在还是住院了。”
“是不是安康安排人放的火?”
“查了,不是。是一个新来的工人,他在仓库抽烟。组长叫他不要在仓库抽烟,可能语气有些重。
他就挥着打火机讲,老子偏抽。火苗与棉花接触。就烧了起来。”
“有人伤亡吗?”
“有几个受了点轻伤。没什么事。抽烟的那个人也抓了起来。”
寒霜说:“安康可能不想与你分钱吧,他想一个人独资的公司。对安康,你们可以告他。骗你爸签的字。”
安瑞说:“我问了,律师讲,文件都是拿给我爸的,我爸也不看,就签同意。也是对安康太信任吧。
开始我是有些乱,现在好些了。厂子还在生产,以前没收回来的款项。
这次火灾后,也收了回来。职工还发得出工资。
我们欠别人的款,一时也没催。给我们三个月的时间。
寒霜,我没事。我会挺过去的。”
寒霜说:“好,那就这样。”
“嗯。”安瑞关了微信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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