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了，如果舅舅两年前知道舅舅一去上学，你是这样的过不好。

姑姑也不知道哪里去了。舅舅是不会去读这个书。”

“姑姑说，读书对一个人的一生很重要。”

“姑姑说的对。睡吧。”

“嗯。舅舅。”安安想到了又说，“我后来还看到过一次姑姑。”

“在哪里？”

“就是春游见到姑姑后就不见姑姑，是过国庆节，爸爸和妈妈带我和弟弟去看花。

我看到姑姑也在看花，姑姑看到我了，我想跑过去，姑姑摇头，叫我不要过去，姑姑就走了。”

“那这么说来，姑姑还在我们这一带。”

“安安不知道。”

“睡了吧。”

“嗯。”

一个星期后，庭外调解，安瑞拿到安安的永久抚养权。罚陶姣的款，两个保姆被拘留。

罗意对孩子说对不起。法院的同志对陶姣与罗意进行严厉的批评教育。

这一个星期，安父与老焦都来陪着安瑞与安安。

陶姣也知道老焦是自己的父亲。就是没有相认，她觉得，就安安的事她对不起孩子。

老焦抱着安安说：“以后与舅舅好好生活。”

安瑞对孩子说：“别叫舅舅，叫爸爸。”

“爸爸。”听安安的称呼，安瑞把孩子抱过来，心很温暖。

老焦没有与陶姣相认。他不想认一个虐待自己孩子的人做女儿。

陶姣把安安用的东西都送过来，安瑞只收安安的暑假作业。他说：“其它的我会给她买的。这两年，安安也没长个，家里两年前寒霜给买的还能穿。我也怕安安还穿戴你买的这些心里有阴影。

安安现在是我的女儿了，你要是喜欢女儿，你就再生吧。这些衣服以后就用的上。”

陶姣低头不说话。

安瑞与父亲，老焦。他们一起回到宁城，安瑞没有回家，他带安安回到自己的家。

揭开盖家具的白布。看着家里熟悉的一切，可是，寒霜不在这里了。

安安说：“可惜姑姑不在家。”

安瑞抱着孩子说：“我们会找到她的，以后安安也不叫姑姑，就叫妈妈。”安瑞觉得没人的家很冷清。

“嗯。”安安捧着安瑞的脸问，“爸爸，姑姑会同意我叫她妈妈吗？您想姑姑吗？”

“想。”安瑞抱着孩子，“这两年来，爸爸想安安也想姑姑。等爸爸把家里的事处理好，我们就找姑姑，然后安安就叫她妈妈。”

安安说：“也不知道姑姑妈妈现在在哪里呢？过的好不好？爸爸，您给姑姑妈妈打个电话。”

“姑姑她关机了。相信爸爸会找到姑姑妈妈的。”

“嗯。”父女俩在谈话。这时门开了。

安瑞看到母亲拿着钥匙，父亲跟在后面一起进来。安母很激动的想与儿子拥抱：“安瑞，你回来了。”

安瑞很是冷漠的问：“妈，你觉得，这事儿你做的对吗？”就牵着安安坐在沙发上。安父在一旁坐着。

安母明白儿子问的是什么事，她坐了下来说：“有什么不对的。安安让陶姣接走了。

寒霜留在我们家就没什么做的。我当然就把小超市给收回来，你表姐一会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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