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一点鱼肉放到嘴里。

“霜，怎么了？”刘嫂子提着一桶残羹剩菜问。

寒霜品着鱼肉说：“我看这条鱼烤的挺好的，可客人还剩下这么多。我尝尝。”

刘嫂子看着寒霜问：“怎么样？”

“表面不错，可是没入味。”

“这些年我们都是这样做的。”

“要不，中午我和刘哥说说。我以前酒店打几年工。师傅对我讲过烤鱼的做法。”

“好。”刘嫂子就倒残羹剩菜去了。这些餐馆垃圾八点有专车来收走。

今天收拾海鲜时，刘哥对寒霜说：“寒霜，你嫂子对我说了，对烤鱼，你有什么想法？”

寒霜说：“这鱼现杀现烤是好吃，可是没入味。刘哥，我们的客人差不多六七点就会来。要不，提前半个小时腌制。这样又新鲜又入味。”

刘哥说：“可以，那你就负责杀鱼腌鱼。”

寒霜说：“这个估不到量，万一杀多了，不是浪费了吗？”

“没事，有客人点烤鱼就先送单到你这里。你就杀。客人多。不一定说烤就烤。”

“好。”寒霜接受这个工作。烤鱼的鱼，刘哥都买差不多一样大的。这样同时烤的话。方便很多。

今天五点半刘哥与寒霜一起杀鱼腌制。没杀多，就二十条。腌料是刘哥自己配的方子。

腌好后，放入冷藏柜里，客人看到好点。活鱼也有。

六点，来了第一桌客人，是六个男人，点了很多菜。几个炒饭和两扎啤酒。有两尾烤鱼。

刘哥冷藏柜里拿烤鱼。

一个客人说：“老板，我们要现杀的，不要死的。”

刘哥满脸微笑的说：“这也是现杀的，只是提前腌好，入味。”

客人说：“我们怎么知道是不是 死了才腌的。不是杀死腌的。”

刘哥说：“死鱼活鱼，我相信，你们一吃就吃出来了。要不这样，我给你们烤一条现杀的，烤一条先腌的。要是先腌的不好吃，我今天给你们免单。”

“好。”客人同意。

他们就开始工作，腌鱼有二十条，寒霜也不忙杀鱼。后面有客人来，她就去接待客人写单。

大多都点有烤鱼，也要求什么现杀。

寒霜负责腌鱼也忙了起来。

给第一桌客人上鱼后，刘哥亲自上鱼。两条烤鱼外面看是一样的，刘哥告诉客人哪条是现杀的，哪条是提前先腌制的。

第一桌六位客人拿上筷子同时尝了两条烤鱼。刘哥站在一旁等着。

“嗯，好吃。”先前与刘哥说话的客人说，“老板，你没讲错，还是先腌的入味好吃。麻烦再烤一条先腌制的。这现杀的你收回吧。费用我照付。”

“哎，你们慢吃。这条鱼我不算你们钱。”刘哥收了那条现杀的鱼。客人后面说谢谢。

刘哥把那条现杀烤的鱼放到后面来，对寒霜竖起大拇指：“寒霜，我们成了。”

寒霜笑着没说什么，前面接单都有烤鱼。寒霜忙着。

三点客人散尽，刘哥清着帐，他们就收拾桌子打扫卫生。

一个小时后，刘哥带上男服务员去进食材。走时他对寒霜说：“寒霜，非常不错。”就走了。

寒霜看一地的鱼鳃与鱼的内脏。她今晚杀了五十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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