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家就拥有了服装厂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还有百分之十五到政府那里。百分之五到一些老职工那里。
那时,纱厂与印染厂也是要死不活的,政府有关部门找到我爸,希望我爸能一手接管下来。
可是没有资金,陶阿姨又走了,也少一个主管,我爸就没答应。
后来,政府就给我爸无息贷款解决了一大部分资金,也动员原纱厂与印染厂的职工入股。
职工们入的很少,他们不相信能好起来。
听我爸与我妈说。政府后来又出了一部分资金。我爸就硬着头皮接了那两个快倒闭的厂子。
这样过了二十年,生意也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安氏集团。县里还有几个分厂吧。具体我还真不知道。好了,不说生意上的事了。还是说安安的身世吧。”安瑞觉得自己也跑偏了。寒霜笑了笑。
安瑞说:“我爸说,一天,他接到陶阿姨的电话,让他速去杭州。几年前,我们这里与杭州就通了高速。我爸与司机一起开车,傍晚就到了杭州,在医院见了陶阿姨。”
寒霜问:“她病了?”
“嗯。”安瑞说,“是绝症。看到我爸来了,她把人都叫了出去,只留下我爸。
她对我爸说了一个,她如果不是绝症的话,这个秘密她一辈子也不会说出来。”
“就是安安的妈?”
“是的。陶阿姨对我爸说,她的女儿陶姣是她与焦叔叔的孩子。
焦叔叔家的阿姨很是不理解支持焦叔叔的工作。天天的吵架,焦叔叔也烦。
焦叔叔与我爸,陶阿姨重逢后,他们常一起坐坐,说说家里的烦心事。主要是焦叔叔说。
有时我爸没空,就是陶阿姨陪他。这样他们就有了感情。
焦叔叔对陶阿姨说,等他执行完这次任务回来,他就离婚与陶阿姨一起过。
可是他负伤了,而且上面还要表彰他立功受奖。陶阿姨不能毁了一个在人民心中的英雄形象。
刚好那时她家的台湾亲人回大陆投资。她就去了杭州,到杭州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知道,这是焦叔叔与她的孩子。她很高兴。对谁也没说。
她就对她家台湾的亲戚说,孩子是前夫的。离婚了。
但是,这个孩子她也要养着。那时我爸才知道,陶阿姨与焦叔叔还有这样的关系。
陶阿姨对我爸说,她就要死了,陶姣刚读大学,让我爸以后多照顾她。
后来请了律师,她把她现有的资金都托给我爸保管,还有房产玉器金银首饰,那些也委托一个律师管着。让我爸作了证人。
等陶姣成年后给她,还有她亲戚公司的股份每年的红利。也立了一个账户,在律师那里,等陶姣满二十五岁时全部给她,公司的股权全都转给了陶姣。好了,不说过程了。过程我也不知道。
就是在读大学的陶姣对母亲给安排的这些事她都不知道,她就是一个乖乖女儿好好上学。
后来母亲去世了,对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孩子来说,就是天塌了一样。
开心活泼的女孩子一下子沉默寡言了。自然就有人对她关心起来。
当然,我爸对她也是关心的,可是同龄人的关心更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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