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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霜问:“那,如果,现在你前女友回来找你,你还会与她和好吗?”
“不可能。”安瑞平淡的说,“两年多来,我的手机又没换号,我的家到哪里她也知道。
就作为朋友,不是恋人。她连一句问候的短信都没有。也没有一封邮件,更不要说来看我了。我想,她也开始了她的新生活。”
寒霜问:“你还爱她,想她吗?”
安瑞摇头说:“不爱了。也不想了。我对她已经没有爱了。就是想起来会有点难过。现在我只爱安安。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把你与安安一起爱了。嘿嘿。”
“哈哈。”寒霜笑了起来,“你听了我的身世,对我同情加怜悯了吧?”
安瑞看着寒霜:“我觉得,你是一个可交的朋友。”
寒霜说:“还是说说,你是怎么从瑞士回来的。”
“嗯。”安瑞说,“那边的一些手续都是我哥去办的,我爸就看着我。我被我哥和我爸接回了国。我妈看到我那一瞬间就哇哇的哭,然后是从机场哭到家里。
回到家还是泪流不止。那时安爽也有半岁了,安安有两岁多。我这一回来,家里好像都乱了起来,感觉什么都是乱的。
杨丽有时就会骂安安。安安不哭也不闹,任她骂好了。
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有一天,集团董事要开会。
这二十多年来,我爸与我妈一起把一个小布店加上后来的服装厂经营成现在的纺织,印染,服装销售于一体的集团公司。这个后面会提到。”
寒霜点了一下头。
安瑞说:“那天张妈买菜去了。杨嫂在带着安爽。我爸,妈还有我哥与杨丽都去开会了。吴嫂在外面洗衣服,李伯给我翻了一下身后,让我靠床坐着,就去院子里忙他的花花草草。
这回来的一个多月里,爸妈也带我去看了医生,医生的回答是摇头。我妈说去看中医,我拒绝。
我想,还是一样的结果,有什么看的。我不想充满希望之后是失望。
我躺坐在床上,想着过去美好的生活。在看看现在,我是非常的想死。
这时安安推开门,她还端了一杯水慢慢的走进来,放到我的床头柜上。
她握着我的手说,二叔,您可要好好的,您不能死了,您死了就没有人喜欢安安。安安喜欢二叔。
说着话,孩子就流泪了,我也流泪了。我把她抱了起来,抱着她想。
这个孩子多可怜呀,一生下来,父母就不要她了,谁是她父母都不知道。
到了这个家,本以为可以好好生活,可是却是这个样子。
那时我就想,我要为这个孩子活着。我要接受现实。那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我对我爸妈说。
在瑞士,医院说我有可能站不起来,他又没说我绝对站不起来。
回国后,医生也是说站起来的机率很小,又没说是绝对站不起来。我想听妈的建议,我们明天去看看中医。
我妈说,好,那我们就看中医,中医比西医好。
第二天,就去了中医院。中医接诊的苏医生让我们去照了片子。
他看了片子说,先推拿针灸一个疗程看看。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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