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继续说安安的话题:“我三岁时,改革开放也有十年了。深圳那边工厂,各种商品。冲击着内地市场。服装厂效益很不好。
我妈就不在服装厂上班了。到市场上租了个铺子卖衣服。都是从广州进回来的衣服。生意还不错。我爸与我妈商量。我爸就办了停薪留职下海。
爸妈都做生意。我们就由爷爷奶奶带着,他们也是服装厂的老职工,退休在家。
不说这个,就说我爸停薪后,到个体经营市场去转了两天,租了个大铺子,叫我妈把卖衣服的铺子给转让出去。以后与我爸一起做生意。
我爸就到工商办好个体经营布匹的执照。我爸觉得,布一定比衣服好卖。我妈的小铺子两天就转让出去了。
我妈就与我爸一起去了一趟广州,对到广州进货。我妈还是比我爸熟悉些。
一个星期后,我爸与我妈带回一大批布匹。也没什么仪式。摆好布就营业。那天是星期天,在租的门面里,我爸与我妈,忙了半天。退休的爷爷和奶奶都去了。把我和我哥也带去了。
那天看着出出进进来买布的人。我爸和我妈都高兴的忙着。到下午两点多,进的布就全部卖完了。我爸就关上门回家。回到家后,我爸和我妈还有爷爷奶奶就数钱。
我和我哥是一边玩我们的玩具。我爸算了一下账,说是这次的布,什么都除了,净赚了五百。
二十多年前,这可是一笔大钱。比我爸每个月的工资加奖金还多。我爸在技术上是工程师。
我爸当时就说,明天就再去广州多进布回来。晚上请姑姑们一起庆贺。就这样,我们家开始经商,主要是卖布。
后来,没有布了。都是我爸广州进货。我妈就在家卖布。
我记得,我家的布都特别好卖。因为我爸,总是要先几天,把广州那边最新的布料进回来。
那时不像现在,有微信视频,叫老板发货。因为看不到实物都要自己跑。更新产品也快。
有一次,我爸去广州的火车上,遇上与他们在一个知青点的女知青。她也干个体,她做服装生意。
一路上,他们谈的很多。半年后,在政府的请求支持和优惠待遇的情况下。我爸与那位女知青一起接手快要倒闭了的服装厂。
就是我爸和妈的老厂子。接手后,改体制打破大锅饭。我爸就是厂长,那位知青阿姨就是业务副厂长。号召老职工都入股。上班有工资年底分红。
那时我和我哥小不去理这些,就觉得,我们家就是领导干部是大款了。心里还是有几分神气的。
听说那位女知青离婚了,一个人过,父母在灰暗的那年那月都过世了。
她们家的亲戚不是在香港就是在台湾,有的还在美国。后来,厂子经营起来了。也有人说,我爸与女知青阿姨的一些风言风语。
但是,我妈有问我爸,我爸说没有那些事。不要听人瞎说。
两年后,知青阿姨把服装厂的生意全交给我爸。她去了杭州,说是她台湾的亲戚到杭州来投资开发,也打听到她的消息,就让她去经营管理一家酒店。
就是现在的杭城大酒店。她把服装厂的股份大都卖给了我爸,只留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在公司。
因为我爸说,没钱给她了,也叫她别都收完资金,要不服装厂没法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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