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吵架。主要是客房部要与餐饮部平分钱,餐饮部经理不同意,具体的内幕,像寒霜他们员工是不知道的。
酒店关门停业了。寒霜他们员工全部解散。寒霜现在自己也有了主见,她去深圳,进一家服装厂,当缝纫女工,一天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她就坐在缝纫机前。要加班她就加。
她想多做多拿钱,她现在二十二了,也想好了,等她有四十了还是一个人。她就回去,县城买个小户型。再开个小超市或是花店。
她知道,她是一个没有人爱的人,她要好好的爱自己。在自己的房子里慢慢过完一辈子。
等到她老的手脚不太灵活了。她把房子抵押给银行。她去养老院,死了后让工作人员把她给火化,她这一辈子也就完结了。
每每想到这些,她就会不由的流下泪水。觉得自己对生活太悲观。
可是现在自己,也在好好的活。要活的好好的。她时常用她自己的话激励自己:只要生命不息,人生就没有输。
五年身份证到期,寒霜请假回一趟县城。身份证,邮寄到她现在打工的地址。
本不想回到她伤心的乡镇的,但是她还是回去看看退休的所长大叔。去满意饭店打声招呼,请所长大叔一家在饭店吃顿饭。
满意饭店以前的服务员还有五个人在这里工作。其他的都另谋出路走了。
一起吃饭,寒霜见到了所长的儿子朱勇,他也是警察。
餐后,寒霜就回县城住一晚,第二天就坐车回广州。没想到两个月后,所长大叔会来看她,是省里表彰一批优秀基层公安民警,公安厅组织的一次旅游活动。
两个月后,寒霜收到朱勇给她寄来的一封信。寒霜一直都没有手机。因为手机对她没有多大用处。qq号那些都没有。
朱勇在信里说,所长突发脑溢血过世了。一句话都没留下,清理遗物时,有一本生活日记。
当年,副乡长叫香茹送寒霜去上学的事,就是所长与书记,乡长谈的。
那时,所长大叔刚转业回来,镇派出所任副所长。了解到寒霜的情况后,他与书记乡长谈的。
后来寒霜用的那些学习用品,都是所长大叔买的,要不就是阿姨买的。先是送给班主任,班主任放到寒霜的课桌上。
这样做,一个是怕伤到寒霜的自尊心。也不想香茹知道这件事。
两年后,所长大叔调到别的乡去工作,可是对寒霜的资助就没有停,因为所长家的阿姨一直都在乡财政所上班。
寒霜读初中住校,也是所长大叔到学校要求的。三年的住宿费是所长大叔资助。学校给差半。
所长大叔也自责,寒霜考上师范没有路费放弃了上学。是他调到县公安局工作任政委,工作忙了。对寒霜照顾的少了。
寒霜考上师范那年,他回来喝喜酒,才知道寒霜放弃了上学。因为那年朱勇也考上了大学。他说是他与妻子疏忽寒霜,要不,寒霜会是一名很好的人民教师。
一年后,他知道香茹会与寒霜分户,那天他是特意回去为寒霜办的分户。送寒霜去打工,知道寒霜这些年过的很好,他也放心了。
寒霜读着信哇哇大哭,这世上唯一关心她,让她牵挂的人走了。生活对她一点都不美好。
她还的生活下去,在服装厂缝了两年衣服,人都像个固定的机器一样转。
春节她也留厂守厂。深圳是个移民城市,过年很冷清,不像广州那样热闹。
寒霜想,自己出来找个透气的工作。不能一直待在服装厂的缝纫机边。她二十四岁了,也想能遇上个人成家。
寒霜辞了工,拖着自己简单的行李她去找工作,那些招聘会她是不会去的,一去就问学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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