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扯开嘴角,笑的有点怯怯的却十分真诚。
“我会很听话的,我只是想……”声音一哽,停了一下才说出最后两个字,“回家。”
可是家里再也没有等她回家的人了。
周祁枭的视线落在小姑娘的脸上。
漂亮的脸蛋透着点苍白,那双原本灵动的鹿眼此刻眼含泪花,眼尾耷拉。
虽然极力的装作没事儿的样子,但浑身的精气神儿好似都被抽走了一样。
像是一朵被人遗弃在路边马上就要凋亡的小玫瑰,美艳又脆弱。
周祁枭不太满意的拧起眉头。
他自然不觉得这是什么心疼的情绪。
只是很不喜欢小姑娘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儿。
他还是喜欢她生机勃勃暗戳戳的和他耍小心思的样儿。
狡猾又灵动。
不像现在,乖得死气沉沉。
怪没意思的。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瓶。
意味不明的问她:“温冉,你这是安慰我呢?还是让我安慰你?”
温冉立马局促起来,抬起手背刚要擦滚下来的眼泪,手腕就被男人握住了。
纱布也隔不住男人灼热的体温,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暧昧的摩擦着她的手心儿。
温冉好似被烫到一般,细微的挣扎起来,却全数被男人不动声色的镇压。
“我不是要越界的来安慰你,我只是害怕你生我的气把我扔在这儿。”
温冉还没有不自量力到觉得自己能左右男人的情绪。
“嗯……”周祁枭应得漫不经心,也不知道听还是没听。
忽然压了下来,高大的身躯带着遮天蔽日的压迫感。
炙热的体温夹杂着男人身上浅淡薄荷味儿扑面而来,温冉不受控制的向后一倒,跌在躺椅上。
看着撑在自己身体上方的男人,总觉得发展的不太对呢?
“温冉,我允许你越界呢?”
周祁枭单膝压在躺椅上,一只手撑在温冉的身侧,另一只手用两指松松的挂着酒瓶。
温冉也不是心机多深沉的人,这一刻真的没掩饰住眼里的惊讶。
男人不是刚得知关系匪浅的人去世吗?
这人还是他的白月光?
就,后脚就想要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
果真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周祁枭看着身下小姑娘恢复了灵动的眼神儿。
看他一副看负心汉的样儿,好笑的勾起了一点嘴角。
不就是睡个觉,这一天天让她弄得好像多大的事儿似的。
他这脸,这身材,还能亏了她不是?
周祁枭歪着头不正经的望着温冉,晃了晃手中拎着的酒瓶。
酒液在瓶子里快速旋转,溅出一点砸在温冉的脸颊上。
有点凉。
淡薄的酒气涌入鼻腔,带着异样的迷醉与危险。
“宝贝儿给我拿酒,不就是想让我借酒消愁吗?”
周祁枭说完忽然乐了,莫名其妙的仰头喝了一大口。
再开口,温热的气息裹挟着清淡微辣的酒气缭绕在两人的周围。
仿佛将那种男性的荷尔蒙都烧了起来。
“喝多了酒后乱个性,也算是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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