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听你的!”
李氏点点头:“今晚咱们就去找她学,趁这会他还没得手其他女人,你赶紧再把位子占上,之前的苦不能白尝。”
应思竹嗯嗯点头,头一次觉得,娘真是她的智囊。
那边厢,李树根还在献着殷勤,向崔曼凝撩开车帘子道:“你看,你祖母坐上马车,还绰绰有余,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你就不要推辞了。”
这些高门大户里娇养出来的女子,个个一开始都装得跟个贞洁烈女似的。
搞得他每次都得用强,完事后都像打完一场架一般疲惫。
现在有的是时间,他要让老宰相家的千金心甘情愿在他胯下化成一摊水,那才带劲呢。
宰相夫人钱氏刚刚乱局中被人冲撞,不慎崴脚,此刻她无比自责,替孙女惹上麻烦。
她们祖孙俩都拒绝两次了,李树根还在继续劝说。
崔曼凝只好红着脸,一再重复:“真的不用了……”
她之前对坏男人没概念,但这几天看李树根如何对应思竹,加上娘和祖母耳提面命,也知道了应该离他远点。
崔善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将妹妹挡住,冲李树根拱手道:“多谢官差大哥好意,马车上是放公中之物的,我们不敢擅自占用。”
这家人都给脸不要,李树根拉下脸来:“我好心替你们分忧解难,你们不给我面子?”
一直沉默的老宰相崔蕴之站出队伍,淡淡一礼:“我替拙荆谢过大人的好意,只是拙荆小伤,不敢劳动大人挂念。崔家多是壮年男子,他们轮换着背两天,也就好了。”
说着转过身,对孙子道:“崔善,背上你祖母。”
崔善忙矮身背起祖母,对李树根一点头,表示完谢意后便走了。
李树根阴沉着脸,看他们鱼贯走过。
崔蕴之这个老匹夫,刚才说到崔家多壮年男子时,还加重语气。
以为他会怕?
笑话,他还以为自己是从前一人之下的宰相元老吗?
既然敬酒不吃,那他也不用多客气了。
去他娘的慢慢来,有些人,就得用暴力手段。
李树冷笑一声,笑容逐渐扭曲。
连下三天雨,今天的阳光格外热烈。
日头将烂泥地都烤干了,走路终于轻松了一些。
李德胜埋头在前面赶路,王四追上来拉住他:“李头儿,树根哥说今晚就在这里休息。”
李德胜抬头看看天色,大步便朝李树根走去:“不是你说要赶路?现在天还这么早,起码还能再走一个时辰!”
李树根懒洋洋地爬上马车:“太阳太大,晒得大家头发昏,咱们早点歇息,明天早点走不就行了?”
李德胜胸口起伏,显然在压抑怒气。
他转身,对着那些正找位置要坐下来的人喊了一句:“不准停!继续走!”
李树根一撩帘子跳下马车,针锋相对:“今晚就歇在这!”
李德胜也不甘示弱:“继续走!”
李树根发了狠:“我看谁敢走!”
其他官差个个安静如鸡,谁也不敢上来劝。
他们都看明白了,这不是歇在哪的问题。
这是赵头儿没了,谁当老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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