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赵大力厌厌地看向应思竹,还在等她的回复。
他才不在意她的清白,只是,这会看李树根窝火,正想寻个机会来发作一下他。
应思竹肿着个大眼泡,看看李树根,又看看赵大力。
她已经没有退路了,要是再得罪了李树根,那她就白经刚才那一遭了。
她扯出一抹干涩的笑:“赵官爷,是我自愿的。”
周围一片抽气声。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话,简直和当众承认自己不要脸皮没有任何区别。
李树根瞬间抖了起来:“赵哥,您看,我没乱说吧,应思竹早就中意我了,刚好好说着话,非要拉我进小树林,我也没办法。”
李氏听他这颠倒黑白的话,气得眼睛瞪得溜圆,又不敢打他,一股子气愤只得尽皆发在女儿身上,扑上去推搡应思竹:“我早说什么来着,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吧,你以后还怎么嫁人?!”
应思竹一脸麻木地被她推来推去,终于忍不住,蹲地哭了起来。
赵大力往地上重重地吐了一口痰,走了。
这两个晦气玩意,给机会也不中用。
宁玥从彩妍那里听说了应思竹的事,见她哭成那个惨样,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算了,今晚就不吓唬你了。
但是心里一点同情也没有。
她没站在一旁嘲笑,就已经很有良知了。
毕竟,她既选择和别人一起害她,这不过是她必然要付的代价。
第二天一早,出发没多久,天上就下起了蒙蒙细雨。
赵大力见雨势不大,想着附近也没有躲雨的地方,不如边走边找找躲雨的地方。
宁玥一早将老夫人和王氏叫了进来,加上珍儿和弃婴塔里捡的两个孩子,车里满满当当六个人了。
雨越下越大,除了马车里的人,其他人包括官差,全都淋成了落汤鸡。
有好些体弱的都佝偻着身子,一边走,一边发着抖。
她看着外面浑身湿透的众人,一时心情复杂。
这一场雨,必然导致很多人患上风寒。
她肯定能趁此机会成形好多鬼兵。
但是,这种等人生病自己好去捡命的感觉让她有点心里不舒服。
她长长地吁出一口气,算了,还是别想太多。
这场雨不是她让下的,也不是她让去淋雨的。
救了别人命的同时,也能救自己的命,这便很好了。
她见李德胜正从马车旁走过,忙叫住他:“李叔,这附近有没有躲雨的地方?这么走下去,大家都要生病了。”
李德胜在雨幕中几乎睁不开眼,他抹了一把脸:“头儿记得前面有个尼姑庵,应该能容纳我们这么多人,但一直没找到,咱们再往前走走。”
宁玥看看天色,可惜不是晚上,不然可以叫鬼兵出来探路。
又走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前面路边便有一道十几阶的石阶曲折向上,石阶尽头,果然出现了一间尼姑庵。
山门上三个遒劲大字:普德庵。
赵大力一拍大腿:“嗨,总算是找到了。”
赵大力想着自己是男人,又长得壮实,怕吓着人,叫宁玥一起去叩门。
敲了好一会,才有一个大概三四十岁的尼姑抱着一个哭个不停的孩子前来开门。
那人十分消瘦,肚子却像是怀胎五月。
她开了门,身子还在轻轻摇晃着哄孩子。
可惜毫无作用,孩子依然哭得撕心裂肺。
赵大力和宁玥看看尼姑的大肚子,又看看她怀里的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二脸懵逼。
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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