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没一会,豆角焖饼便好了。
这次不用叫,赵大力李德胜闻着味儿就过来了。
兔肉烤得喷香流油,面饼也浸满了汤汁,应羡青吃了个半饱,才感觉胸中的燥郁稍稍下去一些。
原来在府里,父子两可以几个月都不见一面,见面也很少说话。现在一到饭点就来刷存在感,在他做下那些畜生不如的事之后,还要搬出孝道压人。
他真想扒开他的面皮,看看他的脸到底有多厚。
老夫人给他夹了一块片好的烤兔肉,安慰道:“孩子,别想了,都过去了,以后都是好日子。”
抛下那些执念,老夫人才看清,这个庶子,不过是个毫无本事,又自私自利的人。
眼里没有侯府的未来,作没了承袭权,还整日满腹的抱怨牢骚。
仿佛全世界都欠他的。
老爷让她处理了那个丫环,她不过是将人挪到了庄子上,他不敢恨下命令的人,反倒恨了她一辈子。
只等掌了权,为她当年一句“丫环怎可做主母”随意扶了个丫环上位,让他们家在京中丢尽了脸面。
他那通房丫环难产的时候,他在外面会友,人影都不见,后来人病死了,又开始表演他的痴情,他的遗憾了。
说到底,他爱的,不过是那个他心目中深情的自己。
现在更是害得侯府一众人流放。
这庶子,才是最不应该出生的那个。
这边吃得热闹欢腾,李氏几人却整得焦头烂额。
他们领了饭团,但是,没锅又没调料,他们拿着刺猬犯了难。
小小的一只刺猬,收拾出来也只得一个拳头的肉。
吴氏想像他们一样烤着吃,可是没烤过食物,被烟熏得连连咳嗽。
李氏表现欲上来了,一把推开她:“你个废物,烤个东西都烤不好。”
她都看宁玥烤了几次了,也没什么难的,烤点吃食不是挺容易的事么。
结果,脸被烟熏得黧黑,手都烫了好几下,终于——把刺猬成功烤成了炭。
应逊的耐心早已告罄,夺过烤枝,咬掉一口表面的炭吐掉,想吃里面。
发现里面居然还没熟,肉还是粉的。
而且肉质很柴。有一股腥臭的味道。
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应栖青飞身扑了上来,胖胖的身板压坐在他身上,手指就抠进了他嘴里:“我都饿死了!凭啥你一个人吃!”
应逊看看犯浑的儿子,虽说才十岁,但也壮实有力了。
他犹豫了一下,爬起来就给了李氏一个大嘴巴:“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李氏开始撒泼:“有威风冲那些贱人撒去,打我算什么本事!是我不给你吃吗?我每天伺候你还不够吗?你以为你还是侯爷呢?!”
应逊被戳了痛处,又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李氏疯了似地低头撞向应逊的肚子,两人打成一团。
应思竹无动于衷地吃着难吃的粗饭团。
她看了看自己已经露出几根脚趾的绣花鞋,带恨的眼神飘过人群,落在宁玥身上。
这个贱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只臭虫。
她恨不得把那两只眼睛给挖出来。
自从宁玥嫁入应家,她便从被母亲娇宠的公主变得连饭都吃不上,害她被扇巴掌,害她被吐口水,有鞋不给她,有饭不给吃,一点好处不让沾,分明是想逼死他们。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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