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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10章 疼才好(第2页/共2页)

黎靳言弯腰钻进车内,握住凌若南的手腕,将人从车上拉了下来,然后拽着人进了单元楼,乘坐电梯,到达16楼。

出电梯,来到一个站着两个男人的房门口。

两个男人恭敬打招呼,“黎总。”

黎靳言微微颔首,指纹开锁,将凌若南拽进屋内,之后一把甩开。

凌若南猝不及防,腰侧的骨头撞到了玄关柜上,很疼,但她只是轻轻蹙了一下眉。

黎靳言眼神冰冷刺骨地盯着凌若南,“为什么走?”

凌若南想着门口的两个男人,知道如果她和他对着干,只怕之后都别想离开这里,她垂下眼帘,尽量摆出卑微的姿态,“我不想当小三。”

黎靳言欺近几步,“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这些鬼话?”

订婚宴那晚主动找他,睡了一晚又消失,找到后,说离开是不想破坏他的婚姻。

那一次,他信了。

如果这一次,他还信,那就是他蠢。

男人强势冰冷的气息迎面扑来,凌若南为了不让自己心虚,忍着想退后的念头,抬头直视他,“你不可能包养我一辈子,我也不愿意一直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女人。”

黎靳言捏住凌若南的下巴,“你怎么不想想你主动勾引我的时候,你缠着我索取的时候,还有你在我身下浪叫的时候,用这样的说辞来敷衍我,是真当我傻,还是想恶心你自己?”

男人每说一句话,手上的力道就重一分。

凌若南感觉自己的下颌骨快要被他捏碎了,“你到底想要我说什么?”

“这次接近我是什么目的?”黎靳言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没有目的。”

黎靳言冷嗤一声,冷峻的嘴角都是嘲弄的弧度,“那就是你犯贱,非要勾引我上你?”

凌若南脸颊一阵发烫,羞耻得发烫,她是为了怀孕才再次接近他,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其实也没说错,她确实是在勾引他上她。

黎靳言见凌若南沉默,心里的气更是不打一出来。

宁愿承认自己犯贱,也不说出真实目的。

好!

很好!

“既然你这么贱,那我成全你!”黎靳言话落,伸手去脱凌若南的衣服。

凌若南立刻紧紧抓着自己的衣领,她现在怀孕了,不能同房,万一流产,那她这段时间所受的屈辱,所付出的努力,都白费了。

最关键的是绵绵,还等着她救命。

“装什么?不觉得自己矫情吗?”黎靳言眼里满是嘲讽,拉开她的手,直接去撕她的衣服。

空气中传来布料碎裂的声音。

“黎靳言,不行。”

逃走,现在还敢拒绝他。

黎靳言只觉得这段时间积压在心里的怒火,被她抗拒的动作,瞬间点燃,仿佛有熊熊大火在他胸腔里燃烧,很容易焚烧人的理智。

愤怒,惩罚,患得患失,眷恋,不舍……多重情绪在心头翻涌,让他只想占有她,狠狠的占有她。

他要让她知道,惹怒他的后果。

要让她知道,逃跑是要受到惩罚的。

要让她知道,她哪儿也不能去,只能待在他身边。

更要让她知道,即便她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会将她抓回来!

她,只能是他的!

片刻功夫,凌若南身上的衣服就被撕光了。

对,不是脱,也不是扒,而是撕。

所有的衣服,没有一件好的,全被他撕烂了。

凌若南因为挣扎,后背在玄关柜上磨来磨去,通红一片。

男人托住她的臀,蓄势待发的时候,凌若南一口咬在他肩上,想阻止他的行为。

然而,他只是僵硬了一瞬,然后不顾一切地挺了身。

凌若南尖叫一声,“混蛋!”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和抗拒,“出去!”

黎靳言眼眸发红,眼神凶狠,危险。

动作不停。

突然,有什么东西滴落在他脸上,他动作微顿,这才发现凌若南不知何时竟然哭了。

这是他第二次看见她哭。

第一次是三年前白天在假山后面,他气极了,想弄她,她眼里噙着泪光乞求他放过她。

那次也只是眼里有泪,而这次却是泪流满面。

他一下怔住了。

所有的情绪仿佛在看见她眼泪的瞬间静止了,就像被人按了暂停键,愤怒、惩罚、凶狠……全都卡在那里,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凌若南见男人停了下来,立刻捧着他的脸,哭着软声软语地说:“黎靳言,求求你,别这样对我,我害怕,真的害怕。”

黎靳言眸光愣怔了片刻,他见过倔强的凌若南,见过与他针锋相对的凌若南,也见过刻意讨好求欢的凌若南,却唯独没见过哭泣破碎的凌若南。

他压了压胸腔里涌起来的那抹心疼,冷声说:“既然害怕,为什么要逃走?”

“我错了,我不该逃走。”

“你这是明知故犯,一而再,再而三,你以为你轻飘飘地认个错,我就会原谅你?”

“那你想怎么样?”

黎靳言不想和她在这个点上谈话,更不会因此而停止,她敢一再逃跑,敢离开她,必须受到惩罚,没道理就这样放过她。

他也不想就这样放过她,不然那满腔的怒火往哪里安放?

“受着。”话落,他又开始了。

凌若南知道阻止他已经不可能了,只能眼泪巴巴的乞求他,希望他对她还有一点怜悯之心,“你轻点,求你了,我后背好疼。”

“活该!”黎靳言嘴上这样说,手却抱着她朝屋里走,将她放在了沙发上。

凌若南握着黎靳言的腰,试图减轻他的力度,还温声软语、连哭带讨好地央求,“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我疼,真的好疼。”

“疼才好,疼才长记性,给我好好受着。”

黎靳言从未见过这般哭泣破碎的凌若南,她向来最能忍的,从来不喊疼,心里到底还是心疼她,没再强入,而是亲吻她,直到她身子软了下来,才再次开始。

一场情事结束,黎靳言坐在一旁点燃了一支烟。

凌若南拿过沙发上的毛毯裹住自己,往一旁挪开一些,想远离烟味,却看见沙发上有一抹红。

她目光猛然一顿。

血,怎么会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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