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男人们吹着彩虹屁,纱幔后的才女们纷纷侧目,她们的才名不及许如卿,多少有些不服气,而且许如卿每一次登场都是戴着面纱,更让她们生气。
“滚开。”
突然,九音来到了赵安和陈玉茹面前,怀抱长剑,圆帽轻纱遮掩的脸庞噙着冰冷的杀意。
赵安可打不过她,暗暗戳雀儿,雀儿握紧佩剑,挑眉道:“休得放肆。”
九音上下打量一番,眯起了眼睛,“你有点意思,不过这席位是我家小姐的。”
“你说是你的,你可有证明。”
赵安仗着有雀儿在身边,有些狐假虎威的味道。
九音放开怀抱,提振长剑,“你要跟我交手?也好,手上见真章,谁赢了,谁要这个位置。”
“好了小音,我们坐在这边也无妨。”
许如卿毕竟不是莽夫,此来只是为了学术,岂能同人争锋。
她亲手拉着杀气腾腾的九音坐在了下手,惹得众人议论纷纷。
都在指责陈玉茹不讲道理。
陈玉茹却垂着眼帘仿佛没听见。
许如卿轻纱遮掩的面容始终噙着淡淡的微笑,和众人说笑,出口成章,才情可见一斑。
甚至文渊阁的大学士都要出面向她讨教一些经史典籍,她有问必答,释意可谓完美。
“不愧是名扬天下的第一才女,只怕巴蜀的颜小姐也未必有如此才情。”
众人赞叹着,将许如卿捧得很高,许如卿苦笑道:“颜姐姐太忙,没时间来中原,否则以她的才情,我又岂敢班门弄斧。”
“许姑娘太谦虚了,起码在座的年轻人,都要沦为陪衬。”
御史台的官员拍马屁就拍马屁,顺带把在座的年轻一代都捎上了。
男子们还好说,顶多觉得有些脸红,而纱幔后的才女个个觉得愤懑,若非长合不合适,脾气暴躁的早已出来问候那官员全家。
陈玉茹皱了皱眉,开口道:“御史台的官员,就是政论不怎么样,溜须拍马的功夫倒是不赖。”
“竖子,有你说话的份!”
御史台的人瞪着眼睛仿佛要吃人,陈玉茹哂笑道:“有拍马屁的时间,倒不如多读点书,免得贻笑大方。”
朝中六部,以及各机构,最让人瞧不起的就是御史言官。
御史言官的工作就是谏言,再谏言,只提出建议,不考虑解决之道,说到底就是一帮混日子的。
不止陈玉茹讨厌,女帝也讨厌这帮人。
砰!
一位姓周的御史拍案而起,“黄毛小儿,敢于本官一辩否!”
陈玉茹没回答,而是看向了赵安。
她刚开始只是嫌弃御史言官太聒噪,真对上她确实不是对手,但赵安能言善辩,她相信可以为她压一压这些人的气焰。
赵安岂会不懂,摸着大胡子嘿笑道:“你还没资格让我家公子出手,想辩论什么,我陪你。”
“一个莽夫,安敢如此!”
“你怕了?”
“你怕是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吧?”
那周大人有意怪腔怪调撺掇,顿时惹得全场哄笑。
赵安老脸一黑,他娘的!
今个就舌战群儒,怼死这帮龟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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