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刚好碰到电梯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一群人,为首的便是刚刚在对面楼上看他们的沈言之。
旁边的人不知道跟沈言之说着什么,他挂着公式化的笑容,跟面前的人虚与委蛇中,余光瞥到赵云函从面前走过,眼神便飘了过来。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虽然之前都没有见过对方,但是只这一眼,就仿佛知道了对方的身份,眼里只有对方能看懂的深意。
两人交错而过,仿佛真的只是陌生人一般,赵云函嘴角微微勾起,值得顾清那么多年没有忘记的人,果真不一般。
沈言之将客户送到车上,回头望着店里,想了一会,并没有及时离开,他闭上眼睛靠着椅背,醒着刚刚在饭局上喝的酒。
赵云函回去后,顾清看着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想着今天赵云函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应该也是累了,便没有安排其他的行程,就说:“那我们走吧,先送你回酒店休息,明天再看看你想去哪里转转。”
“好。”赵云函说。
顾清喊来服务员结账,却见服务员对了一眼单子,说:“您好,女士,这边单已经买过了。”
顾清下意识的就看了赵云函一眼,“怎么到成州了,还需要你来买单?”她以为刚刚赵云函去洗手间,是借机买单去了。
这下可真的是冤枉他了,赵云函想到刚才见到的男人,心里暗自发笑,呵,还是个爱吃醋的男人。
不过他没有打算居这个功,也没有打算说出沈言之的存在,而是摆手道:“你别冤枉我,说好了你请客,我为什么要掏钱。”
顾清看着赵云函不像是撒谎的样子,疑惑地想,那到底是谁,好端端地给自己买单,她朝周围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面熟的人,不确定地又问了服务员一次:“你确定已经买完单了吗?”
服务员看了一眼台账,确定地说:“是的,女士,已经结完账了。”
顾清没法,只能作罢。
“看来是有哪位护花使者宣誓主权呢。”赵云函打趣道。
顾清看了他一眼,“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哪来的护花使……”顾清顿住,脑子里一下想到了沈言之那张脸,在成州,她认识的人当中,只有他会干这个事情吧。
是他吗?
看到顾清若有所思的样子,赵云函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深究:“既然有人愿意花钱,你也别想那么多了,该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说的,我们先走吧。”
顾清和赵云函一前一后走出了饭店,顾清还不死心地看了一眼四周,随之又自嘲地笑了一下,成州不大,但也不小,哪能那么巧。
自从上次山上回来,两人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面了。也许是沈言之给自己时间理清他们俩之间的关系。
但是,哪有亲完人就不管不顾的,顾清心里暗骂沈言之,这个呆子!
没想到不能轻易说人,这不,顾清心里刚骂完人,就看到一辆低调的商务黑车停在自己面前。
后车窗缓缓落下,里面坐着的,正是沈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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