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霄想了一会，继续说，“我们还研究过她那大纲，绝对是后面现写的，试问我们哪个人写书，会不修改大纲？她那大纲流畅程度，仿佛一开始就把每一个转折点都预判好了，顺滑得没有任何卡顿。”

“但是我们也知道，抄袭这个事情太难判决了。所以你之后没有深究，我们除了为你不平，也确实什么也干不了。”

“那之后，颜欢就融入不了我们了，前几年的签售会，她都没有来。而且听说当时谈的一个差不多的合作，也因为这事黄了。”

顾清听了沉默了许久，说：“得了好处还卖乖也不是这样子的。当年都没有跟她计较了，现在还敢惹到我头上来。”

“什么意思？”李妍和霄霄听到顾清这么说，有些纳闷，不是香菜扔的蛋糕么，跟颜欢有什么关系？

顾清说道，“霄霄，还记得在上午签售会上，我说总感觉有人不怀好意地盯着么？”

霄霄点点头，转而大惊道：“你说这个人是颜欢？”

“对。”顾清说，“刚刚香菜的蛋糕是从她手上抢过来的，我仔细回忆了一下，且不说她手里为什么会有块一口没有吃的蛋糕，还有当时香菜抢的时候，她并没有躲开，而是顺势把蛋糕递到了香菜手里。”

“之后我看香菜的时候，瞥到了她当时的表情，那就是大仇得报的快意，那双眼睛里藏着的恨意，跟我上午在玻璃上看到的眼睛一模一样。”

“霄霄，你想想看，她上午是不是穿的一身藕粉色的长裙？”顾清问霄霄，霄霄回忆了一下，“好像是的。”

“对了，”李妍突然开口，“颜欢好像对巧克力过敏。”

霄霄看了看溅在自己礼服上的那几个巧克力点，看了顾清一眼，“这么一看，还真是她。”

“我说这次她怎么会过来，毕竟那事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在这种场合过了。估计是看到后来加了你的名字，也临时跟她那边的编辑说的，毕竟她一直以来成绩都不算差，要过来也无可厚非。”李妍想到。

三人等着电梯，霄霄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就这么算了？”

确实，蛋糕是香菜扔的，到时候估计也就是一个道歉了事，除了顾清自己看到，其他人都不会联想到这始作俑者是颜欢。

只是，颜欢到底图什么？宴会上被扔蛋糕无非是形象狼狈一点，说不定还能站在弱者的角度博得大家的同情，对她来说，能得到什么好处？一时的快感？

不应该呀，就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就这？

顾清也想不明白，“再说吧，我可不相信她大老远跑过来就是想费尽心思往我身上扔块蛋糕，看她接下来还有什么动作吧，如今知道这么个人就行了。”顾清低头嫌弃地看着胸前黏成一团的装饰羽毛，“现在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这蛋糕黏在身上太难受了。”

霄霄闻言也很忧伤：“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没想到出场一小时就报废了，我得让香菜赔！”

顾清看着衣服上的巧克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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