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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护士小姐姐你们干嘛,以上这些只是我的个人猜测,你们不要当真!”
翁鸿看着三个护士小姐姐瞬间变得一脸的高冷范儿,直接翻了个白眼,很是无语。
邹博文听着他的话脸皮抽搐,心中大受震撼。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身旁的沈清寒,顿时一脸惆怅。
“哎呀,这小子不会也喜欢男的吧?不然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烧了人家女孩子送的情书啊?”
沈清寒听的对方的心声,不动声色地抬了头,眼神跟刀子似的瞥了罪魁祸首一眼。
翁鸿这个老刑警顿时闭嘴了。
由于几个护士又装成了高冷女神,于是几人一路无话,很快到了人民医院急诊科。
费贺和薛云居然已经候在急诊科室门口了。
车门一打开,几个高冷的护士小姐姐见到高大帅气,浑身荷尔蒙爆棚的费贺,瞬间红着脸,搀扶着邹博文和沈清寒下了车。
不过费贺的视线,似乎都在中间那个少年身上,三人顿时有些失望。
沈清寒和邹博文都没什么大碍,急诊医生简单查看了一下,做了几个检查,沈清寒就在薛云的陪同下回了之前的急诊病房。
隔壁5号病房,唐兴的双腿直接被截肢了。
风神出租车公司的负责人吴啸天,匆忙赶来交的钱,签的字。
“唐兴他没有家人。他的爹妈早在二十五年前就相继被他气死了,如今他又出了车祸,哎,也是个可怜人呐!”
在费贺和翁鸿面前,吴啸天看着躺在病床上被截肢的人也是唏嘘不已,直接当着二人的面,把唐兴的家底儿全给交代了一遍。
“哎呦,说出来你们都不信,他爹妈是被唐兴活活气死的,我听单位的司机们说,唐兴他们家二十五年前,住在南安市下面一个非常偏远的乡镇上,叫什么坟头镇阴沟村,这名字听着就怪不吉利的!
这个村子上,多年来,死了很多的人,不是皮肤癌就是肠道癌,甲状腺癌,肺癌等等稀奇古怪的病,那里的人几乎全都病了!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费贺犀利的眼神,直视着对方,似乎能洞穿他表皮下一切的虚妄。
吴啸天不禁打了个寒颤,连忙道:“因为唐兴的老婆是个鬼啊!!!鬼诅咒了整个村子,真的,我们公司有个唐兴的老乡,叫曹六子,你们不信去问他!!!这个村子里的人全是她害得!”
费贺黑着脸,直接出了病房。
翁鸿板着脸训斥道:“完全是胡说八道,吴啸天,你这是在宣扬封建迷信,纯粹浪费我们警方的时间,再不老实配合,直接去我们市局住几天!”
吴啸天摆手满脸惊恐道:“警官同志,你不信吗?你去了就知道了或者你去问那个曹六子!!!”
翁鸿看他不似说谎,直接让人走了。“好了,我知道了。吴啸天你先回去吧,后续还有其他需要你配合的问题,我们警方会再联系你的,保持手机畅通状态!”
“哎,好好!”吴啸天低眉顺眼说着,临走关门时候,还嚎了一嗓子。“警官,记得啊,坟头镇——阴沟村!”
翁鸿看着他出了门,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他快走,压根儿没看到男人关上门时候,那阴冷如毒蛇的目光。
吴啸天走后,翁鸿开门走向隔壁的4号病房,准备给里面的费贺说一声。
4号病房里,护士给沈清寒扎完针,就走了出去。
“沈攸,你认识出租车司机唐兴吗?”费贺站在病床前,他一手插在裤兜,一手撑在病床尾端白色的床架上,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沈清寒抬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视线最终落在他被烟头烫红的食指上一瞬,然后脸色倏地发白,触电般迅速收了回来。
她不停地摇着头。
费贺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但是沈清寒摇头的动作没有停下来,费贺脸色变了。
到了最后,她眼神惊恐,索性双手抱头,使劲地在头上抓出道道血痕。
邹博文抱着她,失声痛哭。“出去,请你们出去,都出去!”
费贺喉头微哽,低声嘶哑道:“对不起,我——”
薛云连忙拉了拉费贺的衣袖,示意他别废话赶紧走。
邹博文很生气,完全没了老院长的气质和风范。
他坐在病床前的凳子上,看着费贺两人毫不客气道:“费队长,我和攸攸出了公安局,在路边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就上了,攸攸怎么可能认识那个出租车司机!请你们不要再派人来了,我们不要活在监视下,你也看到了,攸攸他现在在恐惧,他害怕你!”
沈清寒埋在邹博文怀里,雪白的一截后颈蓦地暴露在空气中,也落入了费贺的眼里。
一道触目惊心的烟疤,瞬间映入男人的眼帘。
费贺瞳孔剧缩,心头猛颤,头一次想给自己一耳巴子的冲动。
费贺和薛云关了门,都出去了。
邹博文轻拍着孙子的背,哽咽地轻声唱着摇篮曲。
沈清寒躺在外公的怀里,很快安静下来。
她听着走廊里刚才传来的一道陌生男声,幽黑的眼底动了动。
坟头镇,阴沟村。
对方,急不可耐了吗?
她才刚从公海回来,那些人就已经无处不在了。
南安,甚至是华国,究竟还藏有多少这个组织的人!
沈清寒听着外公有力的心跳,攥紧了外公苍老的手
她还有要保护的人。
她究竟要怎么做,才能不让他们受到伤害。
眼下还不能轻举妄动。
因为,她的恶魔终结者之眼,刚刚已经扫描到了这栋急诊大楼内,目前就有四个那个组织的人。
躺着的唐兴
走廊里刚刚下去的一个男人
还有正在迅速上楼,接近唐兴病房的一个男人,和门诊大楼8楼尽头办公室的一个正在和舅舅打电话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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