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收紧手掌,隔着轻纱的料子,握上她单薄的肩膀。
舒心很瘦,手下的触感是清晰的骨感。
“不疼。”江然笑着回答。
若不是她提醒他袖扣掉了,他一时间还没发现。
他的怀抱拥上前的瞬间,舒心还是不可避免地紧张了一下,但她开始尝试适应他的怀抱,甚至配合地虚虚搂住了他的腰身。
“疼的话,你要告诉我。”她的脑袋整个埋在他胸前,脸上全是窘迫和难为情。
江然嘴角抑制不住地弥漫起笑意,他说:“知道了,宝宝。”
舒心本就够窘迫的了,听他这么称呼她,环在他腰间的手忍不住小力地锤了他一下,似在发泄不满。
江然闷笑出声,这力道,不疼,但有些挠心。
“快去洗漱吧。”虽然有些舍不得,但他还是放开了她。
他手一松开,舒心浑身像被触电一般,立刻弹开距离他一米远,大脑的语言区仿佛暂时失去了功能,她语无伦次地说:“不早了时间,你休息,我早点去睡了。”
说完,腾腾腾跑去了卧室,因为太慌张,差点进了江然的房间。
江然看着她猛地一下从他房间里逃出来,无声地笑了笑,从现在开始,她应该不会再忽视他的存在了吧?
西裤口袋里的手机作响,他拿出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在客厅的沙发前坐好,确认舒心电脑里的文件全部保存完毕,才替她关机合上。
“什么事?”江然视线从茶几上剩了半杯的白水上掠过。
端起一口饮尽,口干舌燥的感觉不仅没能得到缓解,反而更甚。
房时不太高兴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江二!你去杭城玩居然不带我?”
江然语气平和:“出差。”
“我不管,我早就想去杭城的润石看看了,之前是一个人懒得去,你去了居然不喊上我,亏我这么仗义,锦苑的房子你说要我二话不说就转给了你,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兄弟我的?”
房时幽怨的语气隔着听筒都传递过来了。
江然关了客厅的灯,走进卧室,轻轻合上房门,语气寡淡:“上次活动拍的那块和田玉让给你。”
“是那块无事牌吗?”房时嘿嘿傻笑,“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没事挂了。”江然岸然道。
“等下等下。”房时着急地阻止他,暗忖了半天,才幽幽开口:“不对,江二,你有问题,你不对劲,很不对劲,你……”
“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房时一时无语,气恼地把手机砸在被面上,不爽地说:“怎么随便挂人电话,没礼貌!”
但是他心里还是觉得情况不太寻常,从江然突然找他要锦苑的房子开始,事情就开始往一个他看不分明的方向去了。
江然在市中心的大平层里明明住得好好的,怎么会想起他手上这套都快赶上他年龄的老别墅来。
锦苑是他家老早以前开发的一个别墅小区,当年要不是他家老头给他留了一套,他手上都没有这么老的房子。
亏他去年闲得慌还装修了,不然怎么住人。
临睡前,他心里还惦记着这事,改天非得弄明白江然在搞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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