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亮了?”
“天不能亮吗娘亲?”锦小录把他娘亲的洗漱用水端到了床榻边去。
锦洛心安理得地用起儿子端来的水漱口洗脸,最后道:“不是,天能亮。只是,有些觉得该发生的事还没发生,天他就亮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锦洛姑娘是觉得镇国侯还没找来吗?”苍陌在门外听到了,就问。
锦洛欸了一声,“你怎么依然在?”
“我一直在,主子让我在,我就在!”苍陌说完,又道,“镇国侯昨夜来了,要主子把你交出去,但主子没同意,他就灰溜溜地回去了。”
苍陌觉得,这姑娘应该挺感动的吧,毕竟主子昨夜特地去镇国侯府外面接她,又给她挡了镇国侯,让她什么危险都没有,安安稳稳睡了一个好觉。
要是换成他,他都要感动死了!
可锦洛听完,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道:“那真是谢谢你们主子了!”
苍陌:“……”
就这?
不过也是,主子没在,这姑娘要感动,也是去主子面前感动,当他面,感动没用。
苍陌一丝不苟地守在院子里,锦洛用完早膳后,就在屋子里准备用苏焲的血再和儿子的血验一验,可结果在怀里找了又找,找不到给苏焲擦血的帕子了。
傍晚,苏焲回府,没来她儿子这儿。
锦洛就主动去他院子找他,结果一进他书房,就看到她的帕子被叠成一小块放在他的手边上,特别显眼。
帕子还在就好,锦洛朝他走过去,寒暄问:“国师爷回来啦?”
苏焲看她一眼,“找我有事?”
锦洛笑得特别好看,“想来问问国师爷,有没有看到我常用的帕子,昨晚给国师爷擦了血后,帕子不见了。”
“什么帕子这么重要,丢了还得找回去?”
“也不是重要,就是问问国师爷,如果国师爷有看到,找回来了,就不用再去买一条了。我跟国师爷这么熟,来问国师爷一声,总比上街再买一条来得方便。”
“也是。”苏焲说完,看向自己手边的帕子,“你看看,是不是这条。”
锦洛心中大喜,伸手就要去拿,“我看看,应该是!”
就在她快要够着帕子时,手却被苏焲一把压住。
“你总得说说你帕子上有什么标志,万一这不是你的帕子,却被你认了去呢。”
锦洛一脸无语,“国师爷想多了吧,就一条帕子,不是我的,给我我也不要啊!”
“还是得说说,对得上,我才信是你的。”
锦洛:“……”
她道:“帕子上绣了片檀叶,在左下角,只有叶身,没有叶尖。”
苏焲就问:“为何没有叶尖?”
“我绣工不好,勉强绣出了叶身,绣不了叶尖。”
苏焲拿起帕子,摊在掌心上看了一眼,道:“嗯,真有片没有叶尖的叶子,看来这帕子真是你的。”
说着,非常温和地把帕子递还给锦洛。
锦洛赶紧伸手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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