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药瓶还给她。
锦洛盯着他伸到自己面前来的手,突然抓住,对准他手腕就一口咬了下去。
苏焲猛地皱了下眉。
锦洛下了狠口,咬完之后,苏焲手腕当场冒出了血。
她看着苏焲,却见苏焲看着自己的血,眼里没有刚刚的那股疯魔。
有的,只有渐渐弥漫起的风暴!
锦洛知道,她又作死把苏焲惹怒了,立即道:“给国师爷做个记号,省得别的女人惦记上国师爷!”
苏焲声音浸寒浸寒的,“你想报复我就直说。”
“国师爷要是不信我,那让国师爷你咬回来!”锦洛把手伸到苏焲面前。
苏焲想到她刚刚脖间的血,嗤了声,“没兴趣。”
锦洛把手收了回来,“我就当国师爷不舍得咬我了。”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来,问苏焲,“国师爷要不要我帮你止血?你伤我,帮我上药,我伤你,帮你上药,我们之前就扯平了,可以吗?”
苏焲又嗤了声,“说得好像是我无缘无故伤你一样。”
“我错了我错了,国师爷原谅我好吗?”锦洛主动拿过他的手,扬眸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潮润多情,似能勾人,“国师爷的手可真好看。”
说着,把帕子放到了苏焲手上,擦干净他手上的血。
次日,锦洛去了儿子那边。
拿出一个竹皿,倒了一瓶药水进去,把给苏焲擦手的那块帕子也放进药水里。
锦小录趴在桌案边,黑葡萄一般的眼睛盯着竹皿里的帕子,“娘亲,你拿到他的血了?”
锦小录知道那帕子上红红的,是血。
在琅山,他就见过娘亲假装给人疗伤,用帕子给人擦了血后,把帕子带回家,然后把帕子放入竹皿里,倒入药水,静置一炷香,帕子上的血就会从帕子上脱离出来,凝聚成一团。
锦洛“嗯”了一声后,没再多言。
母子二人在静等着血液脱离帕子时,却有一人风风火火从外面走了进来,人未到,声音先道:“小鹿,本公主来了,还不快出来迎接本公主!”
屋子里的母子二人:“……”
这明熙公主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真是个麻烦!
“娘亲,我出去见她。”锦小录赶紧出去,他要是没出去,这明熙公主会直接往他房里冲的。
苏焲的血还没从帕子里脱离出来,锦洛也就没说什么,让儿子出去了。
锦小录出到房外,却见来的不止明熙公主一人,还有许锦画。
锦小录当即就不高兴了,“公主怎么还带了别人来?”
明熙公主直截了当问:“许锦画跟本公主说,那个叫锦洛的女人,不是因为骗了国师爷,被国师爷抓回府审问的,而是被国师爷要回府的,对吗?”
屋子里的锦洛一听,就明白了。
许锦画被扔出国师府,不甘心,去把她被苏焲领回府的事告诉明熙公主了,让明熙公主把她当成情敌,利用明熙公主来对付她来了。
只是,许锦画的脑子能想得到利用明熙公主来对付她吗?
就算能想得到,没有人怂恿,她也不敢这么做吧?
就算敢这么做,也不一定能见得到明熙公主!
所以这中间,又是谁在出谋划策或是暗中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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