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背,手反到身后,不让锦洛抢到狼毫。
锦洛扭打到这时,斗性也上来了,趴在他身上,扒着他手,非要把狼毫抢过来。
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甚至于到最后,锦洛怎么都抢不到,干脆双腿跪到了苏焲腿上,半个身子几乎从苏焲肩膀越了过去,那腰身柔柔软软地在苏焲肩上磨着。
苍陌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忙转头出去外面吹吹风。
苏焲恐她抢得太过激动,一个不慎从他肩头摔了过去,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纤腰。
剩下的那只手,也没将狼毫握太紧,狼毫终被锦洛一把抢了去。
锦洛身子往回一收,对着苏焲脸就画“叉”,左边一个“叉”,右边一个“叉”,画完还愤愤不平地往苏焲额头上也打了个“叉”。
画完才觉得心里舒爽了!
她在画的时候,苏焲就捏她脸,左边捏捏,右边捏捏,捏完还鬼畜地在她嫩嫩的脸蛋上揉了揉,抠了抠,问她:“你不涂脂抹粉,买胭脂水粉做什么?”
锦洛冷嗤,“我今天不涂,明天后天不能涂吗?国师爷可真是什么都知道!”
“涂那玩意儿做什么,这样挺好。”说着,又捏了一把她的脸。
锦洛甩掉他的手,从他腿上跳了下来。
苏焲怕她摔了,还扶了她一把,被她无情地甩开了,道:“国师爷告辞了,我回去洗衣裳了。”
她后悔来他院子了。
他没要求她来,她往他这边凑干什么?
整了一圈,也不知道苏焲这变态去问镇国侯什么。
“洗什么衣裳,这墨渍是能洗得掉的吗。”苏焲也不怕自己脸上都是叉影响自己的形象,叫了苍陌进来,“让稳妥的嬷嬷去成衣铺买些年轻女子的衣裳回来。”
他看了看锦洛,“素雅点,各尺寸都买些回来。”
锦洛没拒绝,衣裳都是因为他才毁了的,他要买,她就穿!
苍陌领了命出去,随后又端了盆水进来,苏焲拧了帕子,丢给锦洛,“你画的,给我擦掉。”
锦洛接了帕子,粗鲁地在他脸上胡乱抹着。
却听他突然说:“四年前,跟你有过一次的人不是太子?”
锦洛手一顿,她就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去打镇国侯!
这男人真是聪明,估计是从她突然跟他回府、制香送他香、许锦画送来名单,再结合她曾经嗅他身上的味道,他就猜到她在找人了。
通过猜到她在找人,又进一步想到当年跟她有过一次的男人可能不是太子。
于是他就去逼问镇国侯了!
锦洛如实道:“是的!”
随后,她回了儿子院子里。
一入屋子,就见锦小录正从一个小瓶子里倒药,倒出一颗后,他抖了抖瓶子,里面却没了,倒不出来了。
“药没了吗?”锦洛柔声问。
锦小录看了娘亲一眼后,从怀里掏出另一个小瓶子给娘亲看,“还有一瓶。”
锦洛走过去,揉了揉儿子的脑袋,很心疼。
儿子出生之后,一直都很健康的,直到周岁,她才发现儿子有病。
以至于他小小年纪,就得不断地吃药,有时候发起病来,还得用银针压制病情。
那么长的银针,全部扎进儿子的后脑勺里,疼的,却是她的心。
“都是娘亲还没有拿到心头血,你才需要继续吃着药!”锦洛很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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