焲似是这才刚看到趴在长凳上的锦洛一般,问太子:“这是?”
太子便道:“此女作恶,孤正在命人打她板子。”
苏焲就点点头:“那打吧,臣就不打扰太子殿下惩治恶人了。”
说完,他也入了柴房,还吩咐空阳务必搜查仔细,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苏焲一走,太子就命令府卫:“动手!”
府卫扬起棍棒就要朝锦洛屁股打下。
“等等!”锦洛突然喊。
她怎么可能真的被打,本来没有毒粉可用,她也有的是办法干倒这些人。
可苏焲这变态又来了!
这人本来就特别难缠,现在还带了一队玄甲卫来,她没了毒粉,哪还能干得过他!
锦洛不得不忍着没动手,跟太子讲理道:“太子殿下打人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吗?今晨我是废了王氏的腿没有错,但那是她先要废我的腿,我拿猪食给许锦书吃,也是因为那份猪食是她命人送给我吃的!”
许锦书一听,立即轻声辩驳:“我没有!侯府又不缺你这一口吃的,我为何要这般待你?我本是想关你至今晨,就跟太子殿下求求情,放你出来的!可没成想,你居然这样就怨恨起我来了,竟要这般污蔑我!至于夫人,也是你不服关押,私跑出柴房,夫人才想打你几棍子给你点教训的!”
“是想打我几棍子给我点教训吗?”锦洛冷笑,“她分明是巴不得我死,那样她在人家原配夫人还在世,就跟人家勾搭成奸生下我的事就不会有人知道!”
许锦书闻言,却瞬间就红了眼眶:“你是怨恨夫人是吗?你怨恨她,所以你要报复她是吗?”
说着说着,她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那我呢?我是不是更应该去报复她?她让我父亲背叛了我母亲,还瞒了我这么多年,我是不是更应该恨她?”
她哭了,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颗颗落下:“她虽然把你丢在乡下,可她到底是生了你!可我呢,我母亲呢,我们何其无辜被欺骗、被隐瞒了这么多年!”
她伤心得难以自抑了。
“书儿!”太子当即心疼起来,怒视锦洛,“你竟把书儿惹哭了!”
锦洛差点无语:“她自己要哭的,关我什么事?”
这哭的本事可真是牛,一句话就能点中她的哭穴似的!
太子却被她这话惹得更加的愤怒:“还说不关你的事,你只是被丢在乡下几年而已,书儿和她母亲可是被背叛、被欺瞒了这么多年!你被丢在乡下几年就心生怨念这般歹毒,书儿要是像你这样,还不得想要把你和王氏都赶出府去,再断了你们的腿,让你们永远都回不来!”
太子说完,大声命令:“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孤打!”
不打到此女知错悔改,她就还会兴风作浪,继续害他的书儿!
府卫放下的棍棒再度扬了起来。
而恰恰在此时,苏焲从柴房里走了出来,他手里握着一条卷着的鞭子,随意地在廊下站了站,而后,不知道是眼神扫到了什么,突然皱眉,大步下了廊下石阶往长凳而去……
眼见国师爷走来,府卫棍棒哪还敢落下。
苏焲来到长凳前,手里鞭子挑起锦洛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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