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完特地看向锦洛,“刚刚只有你跟二妹妹在此,你可知怎么一回事?”
太子不听她这话,还没联想到锦洛,一听她这话,立即脸现怒色:“这里就她跟你二妹两人,你瞧她那模样,还能是谁做的,肯定是她做的!”
这时,终于有人发现许锦画胸口里有条蛇了,大叫:“二小姐胸口里被人塞了条蛇,二小姐应该被蛇咬了!”
这下,所有人更震惊了!
许锦书上前就要去看,太子猛地将她拉住:“书儿你不能去,那蛇会咬人!”
“她是我妹妹,就算有可能会被蛇咬到,我也不能不管她!”许锦书眼睛红红的,挣脱开太子的手,就上前去看许锦画,忙命人去拿剪刀来……
许锦画伤的部位敏感,太子也不能上去帮忙,他瞪着锦洛:“孤原以为你只是心机深了些,万没想到你还这般歹毒!”
衣裳缝在肌肤里,蛇塞在胸口里,这是何种歹毒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啊!
“我歹毒?那蛇是她买回来要偷放在我床上咬我的,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你这么怜悯她,赶紧去给她吸毒吧,晚点她就要毒发身亡了!”锦洛对太子的好印象直线下降。
太子见她害人之后居然还这般理直气壮、说这么不要脸的话,简直气得他胸腔发疼:“她要偷放蛇咬你是她不对,可你也不能这么害她!”
“难不成她要害我,我还得乖乖被她害?”
“你可以告诉书儿,书儿最善良公正了,她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许锦书善良公正吗?
她怎么没觉得,她一言难尽地看着太子:“我能折磨她回去,我为什么要那么麻烦!”
“你!”太子气得袖子狠狠一甩,“你这是在为你的歹毒找借口!”
很快,许锦画胸口里的蛇被弄了出来,被缝的线也拆了。
一个多时辰后,许锦书给许锦画解了毒,伤处上了药。
从许锦画房里出来,许锦书累得满头大汗。
太子一直候在门外,见人疲惫地出来,他赶紧上前去扶许锦书。
许锦书在太子堪堪要扶住她时,突然腿一软,摔进了太子怀里。
太子赶紧将人护紧在怀里,“书儿你没事吧?”
许锦书苍白着脸摇了摇头,手搭在太子胸膛上。
太子垂眸,突然就看到许锦书左手掌心包扎着,他急忙拿起她左手问:“你手怎么了?”
许锦书连忙摇了摇头,“没事,太子不必担心。”
太子正想再追问,婢女燕巢就在旁愤愤不平道:“怎么就没事,夫人突然被人下药毒疯了,要跑出府,所有人都拦不住夫人,大小姐为了阻夫人出府,割了手心,用血布阵,才把夫人拦下的!”
太子一听,顿时就盛怒:“你说什么?被人下药毒疯了?谁如此歹毒竟敢下药毒疯人?!”
燕巢张嘴就要说。
许锦书喝:“你闭嘴!”
“你给孤说!”太子却命令燕巢说,他知道他的书儿善良,但这种歹毒的人,他绝不能让她留在府里祸害他的书儿!
燕巢就说:“太子殿下您想想谁怨恨夫人就知道是谁了,之前府里都没有任何事情的,就这几日一直出事!”
太子气得立即就命自己的侍卫去抓锦洛。
许锦书忙劝:“殿下……”
太子却不听她劝了:“这般心思歹毒的人,万不能让她留在你身边,就算现在不治她的罪,也必须把她先关押起来!”
于是,锦洛在房里呆得好好的,就有侍卫冲进去要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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