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将人扭断手腕骨,按趴在地上,抬脚将许锦画脚踝骨也踹断。
许锦画痛得惨叫:“啊——!!”
她叫任她叫,锦洛拽起许锦画一条腿,拖死狗一样把许锦画拖着就往前走。
凭儿子的好样貌和天赋,四年前想必睡她的另有其人,许锦画不说实话,她自有办法让她开口。
不远处是个乞丐窟,锦洛将人拖到乞丐窟门口。
“你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丢进去!”
许锦画尖叫一声:“你敢!!!”
话音刚落,锦洛直接就把她丢了进去,还撒了把碎银子进去。
“给我轮了她!”
乞丐看到银子,眼都红了,平时连饭都吃不饱,哪有机会沾女人,如今有免费的,还有银子赚,捡完碎银,犹豫了一下,纷纷往上扑……
“不要碰我!”
“滚!”
“放开我!”
“我说,我说!!”
锦洛慢条斯理双手抱胸:“说!”
“太子!是太子!”
四年前她确实是雇了一个比猪还丑的男人入府玷污锦洛的。
可不知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锦洛最后竟是上了一位来府中做客的贵人的床。
那位贵人,是太子!
“谁能把她糟蹋得最惨,我这枚金子就给谁。”
得到想要的答案,锦洛把一枚金子在手里抛了抛,话落又把金子纳入掌中,转身出了乞丐窟。
“啊——!!”
许锦画怎么也没想到锦洛会这么狠,惨叫声,混着男人的粗喘声和争夺声,此起彼伏。
锦洛听不得这浪荡的声音,正想先回儿子那里去,却忽有所感,猛地抬头。
不远处果然站着一个人。
那人身形特别颀长挺拔,眉眼也生得极为好看。
月色铺陈下,他整个人笼罩在月色之中,气质尊贵温润,却又无端地透出几许妖邪鬼魅之感。
不知是不是错觉,锦洛觉得他极其眼熟,似在哪里见过。
如果她能再深究一下,便能知道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因为儿子锦小录眉眼与他颇为相识。
可惜,她很快被他的话惊得没有再去思考这个问题——
“听说,我写信跟人告白了,告白的对象是你?”
锦洛惊住,这人是……国师苏焲?
传闻国师苏焲手段狠辣了得,且是个疯批变态。
锦洛对变态不感兴趣,所以没去了解他到底长何模样,只弄来他的笔迹临摹。
未料,临摹他的笔迹,被他逮了个正着!
锦洛多少有些心虚,忙装傻:“不是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着就要溜走。
然,还没走几步,后衣领突然被人拎住。
“把我的告白对象毁了,不赔我一个就要走?”
苏焲尾音依旧上挑,略带危险意味的话,在她背后响起。
锦落:“……”
好家伙,这人不只知道有人临摹他笔迹写告白信。
还知道临摹他笔迹的人就是她,搁这儿故意问她呢!
不用想,绝对是这人势力庞大、耳目遍布,朝中百官及其府邸内所有人员的信件往来什么的,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小小一封信都是先被他截获之后,才送到许锦画手中的。
“还是不知道吗?
“看来我有必要给你重演一遍,把你也丢进去,好让你知道知道。”
苏焲拎着她就往乞丐窟走。
锦洛身子一轻,瞬间看到自己的脚拖在地面不断后退……
堂堂国师,位高权重,知道有人临摹他笔迹,派人来抓她就是了,他居然亲自来,来了也不着急抓她,而是故意问她那些话,果然传闻一点都不假啊,疯批就是疯批,变态就是变态,全不按常理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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