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马寺帮萧琅炎的那晚,约莫持续了一个半时辰,她抱怨嫌弃,低低地哭着骂了好多句。
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她还仗着萧琅炎没有力气,用手轻轻地扇了他一巴掌。
这些,他都记得。
“王爷理应见谅,那时妾好端端地被抓走,去做那种事……不管是您,还是换了旁人,妾都会生气的。何况,王爷那夜有些得寸进尺……”
最后几个字,她说的轻轻,伴随着那双潋滟的水瞳,显得语气有些莫名怨怼。
换了旁人?
萧琅炎的笑容突然冷淡下来,让她滚出去,不要杵在原地碍眼。
沈定珠对他阴晴不定的性格,早已习以为常。
她忙不迭地起身,刚走到门口,身后再次传来他冷冰冰的叮嘱:“明日早起,随本王出门。”
回到房内的沈定珠,因着方才的谈话,又想到绝马寺那夜的经历,脸颊红的布满霞云。
且不说萧琅炎的“身体”很好。
只说他当夜蒙着眼的模样,却是俊朗,渐渐地,沈定珠脸上羞赧的神色消失,她想起萧琅炎原本自幼就有雀盲病。
到了晚上,他就看不清楚,直到天亮才好转,经过多年的治疗,后来终于好转。
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他身边亲密的几个人,起初沈定珠也是不知道的,后来做了他的宠妃,才清楚一二。
也是后来才知道,傅云秋陪着幼年的他偷偷治病,他在最恐慌的黑夜里,只有她陪着他。
所以,萧琅炎这样薄情的人,才会把傅云秋放在心里吧。
当晚,沈定珠睡的并不好,她天生身子娇气,比别人要畏冷。到了后半夜,那寒风顺着窗子呼呼地往屋子里灌。
沈定珠冻得发抖,最终忍受不了,去查看窗子的时候,才发现窗格子底部破了两个大洞,约莫是郑尔兰搬走的时候刻意弄坏的。
已经太晚,不好找人来修,沈定珠只能裹紧被子,硬生生地捱过这夜。
次日一早,她起来时,头就昏昏沉沉的疼。
待赶去萧琅炎的屋子,郑尔兰已经伺候他穿好了衣裳,瞧见沈定珠赶来,郑尔兰皮笑肉不笑:“沈姑娘明日可不能再睡迟了。”
沈定珠还没开口,萧琅炎已经拿起那日沈定珠做的护手绒套,冷道:“走。”
郑尔兰连忙跟在他身后,萧琅炎回眸:“不是你,说她。”
沈定珠这才追过去,经过郑尔兰身边时,看见她眼底明晃晃的嫉妒与不甘。
“郑姑娘起得早,可惜好像没什么用。”沈定珠轻飘飘地说罢,快步跟上萧琅炎的身影。
坐在王府的马车里,饶是沈定珠一忍再忍,终究还是当着萧琅炎的面打了两个喷嚏,得到他皱眉的冷冷一瞥。
沈定珠美眸含着一层水光,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尖,透出一股娇憨:“王爷,我们是去游湖吧?您都部署好了吗?”
萧琅炎不多语:“少废话。”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瓶药膏,递给沈定珠:“一会见到傅云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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