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途中,叶念无聊,将李肃清和郑元化赶到了后面的马车里,靠在车厢里,缠着孙伯元讲故事。
孙伯元心情大好唾沫横飞,将自己的医术那是讲得出神入化,简直能起死人而肉白骨了!
叶念打个哈欠,问道:“爷爷这么厉害,却对上次我给你的毒药束手无策呢。”
“你个丫头片子懂什么!”孙伯元气的唾沫差点喷了叶念一脸。
“研制解药最难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叶念放下挡在脸前的手,摇头。
“最难的是无法推解,总不能在人身上试吧,就算在老鼠,兔子身上有一定成效,对人不一定有用。”
叶念倚在车厢上点了点头。
孙伯元瞪了她一眼:“你这丫头勇猛有余,可脑子不行,性子还莽撞,上次也就是侥幸逃过一劫。”
“爷爷,这世上最厉害无解的毒是不是都出自黑羽楼呢?”
孙伯元嗤笑了一声:“万毒之宗可轮不到他,你上次拿过来的毒药,极有可能出自董无尘之手!”
叶念瞬间来了兴趣:“董无尘?是不是和你齐名的那个神医?”
“呸!就他也配!”又一波唾沫横飞,孙伯元一脸不齿:“医者悬壶济世,他个变态躲在毒气缠绕的杏林谷一心制毒,也配叫神医??”
孙伯元生了气,倚在车厢上气呼呼地关上了话匣子。
叶念放下挡在脸前的手臂,嫌弃地看了眼孙伯元,活了几十岁还嫉妒小心眼,真是白活了!
回到京城已是傍晚,马车停在城门口许久,叶念探出头看了一眼,见守城的官兵增加了好几倍,心里起了疑
刘副将在前交涉过后,马车动了起来,缓缓进了城中。
叶念与孙伯元一行分别后直接翻墙进了小院,玉柳和紫云满脸欣喜看着凭空冒出来的主子!
叶念看向紫云:“身体恢复得如何?”
紫云笑着说:“多亏主子的药,我双手手腕疤都没留下,如今也能做些轻活,再养一段说不定就能重新习武了!”
叶念高兴地抱了抱紫云,紫云靠在她的肩上,轻嗅两下嫌弃地笑她:“主子是有几天没洗澡了?”
玉柳忙去给她准备热水,叶念放开紫云的腰,笑话她:“紫云,你胖了!”
洗过澡之后,叶念换身衣服,就去书房给叶钊请安,她敲了敲门,听到叶钊沉声说了句:“进来!”
叶念推门进去,“爹,我回来了!”
叶钊愣了一下,忙笑着站起身来,“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听富安来报?”
叶念朝着叶钊吐了下舌头,“我翻墙进来的,先回去洗了个澡,身上都臭了!”
叶钊摸了摸她的头顶,脸上带着宠溺的笑。
叶念知道父亲忙就说道:“爹也早些休息吧,我明日会早起陪爹习武。”
叶钊点点头,有些欲言又止,终究还是在叶念出去前开口叫住了她:“阿念!”
叶念转身,笑意盈盈看向叶钊。
“晋王出事了!”
叶念笑容僵在了脸上。
“晋王数日前夜里不知为何出了京,在城外遇刺了,如今还昏迷不醒!”
叶念呆立在原地,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本以为他那日说的是戏言,如今才明白,他定是去柳城的路上出事了!
她极度愧疚,身体在强烈的负罪感下有些发抖,不知不觉间泪流了满脸。
叶钊吓了一跳,他只知萧司煜对阿念有意,这一刻才明白原来阿念心里也有他!
叶念哭着说:“爹,都怪我!我答应了每三日会给他写信报平安的,可我忘记了!他定是出京去柳城寻我才出了意外!”
叶钊心疼得将她抱在怀里,轻叹口气安慰她:“你先别急,晋王府里有宫里的御医守着,他不会有事的!”
叶念吸了吸鼻子抬手擦了眼泪,转身就脚步匆匆朝书房外走去。
叶钊知她要去哪里,忙赶上两步拉住她,“晋王府如今重兵把守,你要小心,不能让人撞见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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