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添了水后,竟寻出了些面粉和上水在案上揉了起来。
她有些意外,这男人不仅上得厅堂,还下得厨房啊!
看着他那娴熟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这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以前都经历了什么。
视线落在了他肌肉紧致的小臂上,叶念眉头微蹙
白辰突然回头笑着看她:“去洗洗脸,准备吃饭!”
她收回思绪,“好嘞!”
回来后白辰已经坐在桌前,桌上放着两碗清汤面。
叶念也饿了,拿起筷子吸溜一大口面条,嚼了两口,然后睁大了眼睛,看着白辰夸赞道:“白辰,你家是开面馆的吗?”
白辰脸色一黑,瞪了她一眼,默不作声地拿起筷子,姿态优雅地吃着碗里的面。
“真不是开面馆的吗?那你以何谋生?”叶念嚼着嘴里的面条看向他。
男人笑了:“怎么,一碗面就让你心动了?莫非想嫁我不成?”
“呸!想得美!谁要嫁你!”
叶念嘟着嘴喝了口汤,突然一愣。
他知道自己是女人?什么时候知道的?昨夜抱的那一下吗?
叶念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胸前……
白辰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一口汤差点喷出来!
“那看不出来。”白辰侧眸扫了一眼满脸嫌弃。
叶念视线往下,疑惑地嘟囔了一句:“这也看不出来啊!”她扭头去看白辰
男人实在忍不了了,两指推着她的额头,咬牙切齿:“往上!往上!你个蠢货!”
“再给我骂一句试试!”
白辰收回手,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压下抓狂的怒意:“男人跟女人不一样”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你还往那儿看!”
白辰眼都要喷火了,一把拽过她的手按在了喉间,“这儿!这儿!懂了吗?”
叶念眨眨眼睛,手指摸到了他滑动的喉结,有些恍然大悟!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处,额,确实不一样。
她有些好奇般手指在白辰的喉结上滑动,男人突然身子一僵,一把甩开了她的手!
“蠢成这样,哪里来的勇气一个人行走江湖的!”
叶念也不恼,眼睛亮亮看着他笑:“我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江湖真的太好玩了!以后等”她突然顿住了,眼里的光也暗了下去。
“等什么?”
“也没什么。”她摇摇头,脸上的笑却不达眼底。
白辰看着她也不再问,默默拿起了筷子。
叶念风卷残云,端着碗递给白辰:“再来一碗!”
白辰看着她嘴角微抽,虽不情愿,倒还是接过她递来的碗去了厨房。
吃过饭,白辰在厨房洗碗,叶念抱臂倚在门口问他:“你对这平城可熟?”
白辰冷哼一声:“那得看哪方面,小爷只对风花雪月的事儿感兴趣!”
“你可听说过,刀疤二爷?”
白辰语气里满是厌恶:“此人是平城有名的地头蛇,专干些逼良为娼,倒卖人口的勾当,而且喜男色!”
“他人在何处?”
“城中有个藏香阁,是他的窝点,你为何问他?”
叶念转身回道:“去拿回你的钱!”
白辰急忙拉住她:“昨夜的贼人是他安排的?如果是,这钱不要也罢,他我们惹不起!”
叶念摇头拉开他的手臂,“昨夜的贼人不是他安排的,可他认识,你不用担心,乖乖呆在这儿,等我回来!”说罢转身就离开了。
白辰看她离开,笑了一声,这女人蠢是蠢了点,不过倒是挺有趣……不如随她走一趟!
一个时辰后,院里传来一阵脚步声,白辰以为是叶念回来了,走出门去,却看到一老者拎着药箱走了进来。
“你是何人?”
老者忙回道:“老夫是慈心堂的大夫,是您的朋友请我来的!”
白辰脸色一黯,“她人呢?”
“那位公子将老夫带到此处,预付了诊金,说是让我给您瞧瞧,就上马往西去了,还有让我把这包东西交给您!”
那大夫看着他瞬间骇人的像是地狱的修罗,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瞬间捏断了脖子!
白辰将那包袱扔在床上,阴沉着脸坐在桌边:这该死的女人,喂饱了就跑路,就不该对她心软!
他眼神瞥了一眼床上的包袱,没忍住走过去打开一看,是他的钱包还有一套白色繁星纹的衣袍。
白辰指尖轻划过布料,眼底的寒霜稍融:白色星纹的衣袍自己已有十几年不曾穿过了
银月皎洁,平城今夜却连空气都渗满了血腥味。
藏香楼死沉寂静大门紧闭,鲜血从门槛缝隙里簌簌流出。大堂的天花板上吊了五具血肉模糊,被活剥了皮的尸体,整个大厅尸横遍地,宛如人间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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