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裂缝,他看着武利盈含笑问:“听武公子的意思,我来的不是时候?”
武利盈痞子般不着调地晃晃脑袋:“皇上正开心的时候你过来,这扰了皇上兴致……”
他欲言又止地停住,感觉自己多嘴似的低低哎了一声,嘟囔道:“皇上不好意思和你讲这些,我说这干嘛?”
随后一副心胸宽阔的坦荡样子,对周言莫挥了挥手:“不是我对你有什么想法啊!你别多想!告辞。”
武利盈说完一溜烟跑了,剩下流云独站在门前,她感觉武利盈说话不大妥当,像是在讽刺周言莫。
但她又不好说自己主子什么,匆匆福了下身,紧忙追过去。
看着武利盈远去的背影,问心瞳孔深处隐藏恨意,再看向周言莫时,她眸中泛起恐惧。
她忙俯下身,避着众人低声对周言莫说:“公子,那家伙一向不正经,他说的话您别放在心上。皇上对您的好有目共睹,他就是在挑拨离间。”
问心忐忑地说完话,等周言莫反应……
她不是安芒那种傻子,看得出周言莫对皇上的态度。
虽不明白周言莫为何会转变当初入宫时的态度,但周言莫性情阴鸷,有过进宫前差点被杀掉的经历后,问心再也不敢多做想法。
周言莫轻声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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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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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意外地看过去,对上如寒窖般冰冷的双眸……
晴空艳阳下,问心僵硬地打了个哆嗦。
“周公子,您请进。”门前春希叫人搭上供周言莫进出的台子。
转眼见,周言莫又是那种有距离感的笑容:“有劳春希姑娘。”
春希福下身:“周公子客气,这是奴婢本职。”
问心将周言莫推进去后,就退了出来。
站在门外,她不着痕迹地松口气,揣摩周言莫进去前那一眼究竟是何深意?
是嫌她多嘴?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春希看出问心眉间似有愁绪环绕,悄声走近,贴心道:“问心姑娘怎么了?”
问心恐被人看出心事,正欲遮掩时又听春希说:“可是这两日休息得不好?”
问心紧顺着这句应下去,讲说这两日天气闷,低低交流几句……
屋里花素律捂着心口,哼哼喘几口粗气。
武利盈这小子,总是让人刚觉得他干点人事,就让你心头梗塞。
花素律心中怀疑,她这哪儿是从武利智手上捉个人质来?分明是武利智送个祖宗给她!专门给她找不痛快!
“皇上?”门口出传来低声的询问。
花素律回过神,想起周言莫过来了,应了声:“诶,到近前来?朕这两日身子不大爽利,不太方便动弹。”
花素律表情似是气闷,联系起进门前武利盈说的那段话,周言莫心中留下一片阴暗……
“皇上怎么了?”周言莫掩住情绪,转动轮椅过去:“听说前几日半夜还召了太医。”
花素律叹了一声:“没什么,就是朕月事来了,这回疼得比较厉害而已。太医看过,说问题不大,这几日少劳累就好。”
“哦……”周言莫对此感到非常无力,因为他帮不上什么。
他大体知道那是女人月月都会来的东西。可具体来的是什么,为什么来却不大清楚。
因为人人都对这个东西讳莫如深,他极少听别人说起过,便是听到有人提,也要拐弯抹角的说什么……那几天?小日子?之类的。
如花素律这般直言是月事来的,周言莫还是第一次听。
不过,周言莫仔细交流的女人不多。
细细思来,好像人生至今,也只花素律一个。
“妨碍到皇上休息,臣来的不是时候了……”
花素律听周言莫说这话似是愧疚,但又觉得隐有深意,仿佛是在别扭什么。
她担心周言莫想不开,忙宽慰几句:“怎么不是时候?朕也不能总躺着,你来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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