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出去。
坐在屋子里焦躁不安的时候,流云恰好经过,他赶忙叫过来:“我问你点事。”
流云抱着一个木匣子,柔声道:“公子说吧。”
“女人的月事,是月月都来?流血那样多,不会死吗?”武利盈直问道。
流云听他谈起这个,顿时从脖子红到耳朵根,又羞又惊:“您,您怎么能问这个呢?”
武利盈瞧流云那个样子别扭得厉害,不明白为什么这事说不得,昨晚花素律明明讲得那么坦荡。
他将昨晚事前前后后,讲给流云听。
谁知流云听完,没说怎么回事,反惊怒道:“皇上来月事了?那她怎么不离开,还和您睡一张床上?”
昨晚不是流云值夜,一大早又出去办差了,不知道这些事。
若是知道,她定要阻止皇上继续留宿!
武利盈不解:“睡一张床怎么了?”
流云急道:“不能睡,女人来的那个东西,特别脏!您和来月事的女人睡一张床上,要倒大霉的!”
“不就是血吗?有什么的!”武利盈看她那大惊小怪的样子,嗤了一声。
武利盈明白,流云说的脏是那些玄而又玄的意思。
可要是流血脏,那当兵、当屠户,还要做郎中的,岂不是全天下最脏?
“不一样!”流云紧皱着
(本章未完,请翻页)
176 要倒大霉!
();
第(3/3)页
眉,又羞又急,舌头像打了结般别扭道:“那个东西,是从下头流出来的,脏得很!”
流云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女人来月事时,不能和丈夫同床、不能让丈夫看到自己的月事带,最好也不让别人看到!还有擦经血的纸或布应当找地方埋起来,最好是烧掉,绝对不能乱丢等等诸多规矩……
但这些事她也是口耳相传,听长辈,或其他人说的,究竟什么缘故她也没深究过。
她只知道,男人碰上了是要倒霉的!就和进没清理过的产房一样!
“对!下头流的血脏!”流云像想起什么,急忙解释道:“男人不能进产房也是因为这个!这都是一个道理。”
“放屁!”武利盈骂了句:“谁都是娘生的!要是产房脏,那人人都脏!既然人人都脏,还分什么你我他?”
武利盈站起身,气道:“都是流血,分什么三六九等?我哥最烦这些怪力乱神的说法,现在要还在府里,让我哥听见你搞这些歪门邪说,你嘴都要被打烂!”
流云急得都要哭了,跺脚道:“全天下都是这么个道理,大将军知道也不会说奴婢!皇上也真是的!您是爷们儿不懂这些,她也不懂吗!既然来月事了,为何不走?还赖在这儿?成心想让您走霉运吗?”
武利盈听见她说花素律,心里更烦。
立即扬起手,比划两下吓唬她:“你再胡言乱语,别怪我抽你!我什么德行你知道,可不像我哥,动手还什么男女老少!我都一样打!”
流云看他这个样子,心里害怕极了。
从前在府里时,武利盈有动手打过下人。
虽说不是常事,还都是下人犯了事、惹到他,才会动手。但他下手没有轻重,回回都把人打的得治上好些天,不然连床都起不来。
流云还记得前些年,因为她不小心把武利盈准备赴宴穿的新衣裳烫坏了,又脑子不灵光的随口顶了两句嘴,就被武利盈抽了一嘴巴。
那时候武利盈才十二、三岁,巴掌却一点不轻,直接打得流云摔在地上,半晌没缓过神。
等意识回来了,流云刚哭着闹了几句,过程中不小心碰掉个茶盏,就又惹到他了!
二话不说,上来就赏了一记窝心脚!
事后流云别提多后悔了……
本来一嘴巴,顶多是用鸡蛋敷一两天的事。
结果这一脚下来,三五天没起来床,后头愣是咳嗽大半个月才好。
因为这回事,流云吃了教训。
那之后但见武利盈生气,她腿都要软的,更别提逆着他来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