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山并不知道卢河心中所想。
他原本是想忍着的,但是如今被车从态度并不友好的一问,他觉得自己也不需要忍了。
反正他知道君心如何,莽上去就完了!
所以,车从一点名,叶明山就站出来,笑着说道:“敢问车御史,你说自古以来都有说法,夫为妻纲,请问,这是你们坚持的儒家学说的哪一章,哪一节啊?出自儒家哪位高人的哪部著作啊?”
听他这样问,车从马上扬起头,得意的开口解释这些出自何处,哪位名家说过。
叶明山由着他说完,然后又开问:“那么敢问,儒家圣人孔夫子,原话又是怎么样的?我记得,不像是你们说的那样吧?”
“你们既尊孔夫子为儒家圣人,那么总不能不记得,对方之名言名作吧?”
“应该更不会,不尊重你们圣人所言吧?”
叶明山一套三连,直逼关键所在。
顾年年听完,心中连连叫好。
【叶尚书好样的!】
【我以后再也不悄悄骂你是个狐狸精了!】
【嘿,你这样,看着不怎么老实的,居然还是个忠君的!】
【这回我站你!】
【所以,小老头,孔夫子原话是什么,你说啊?你刚才不是说得挺溜啊,哑巴了啊?】
车从确实没想过,叶明山会如此发问,选的还是这个角度。
他要怎么说?
说孔夫子没说过,自己之前的话,是他们根据孔夫子的观点,自己衍生出来的?
但是这样不对啊,那就是在对他们进行自我反驳,他们并不尊重孔圣人。
只是,说出来孔夫子的原话,那么又在对他之前的话,进行了反驳。
怎么样说,都不对!
车从难得气得拧起了眉。
有的时候没话说怎么办?
那就想办法,引经据典,故左右而言他,然后把对方绕进自己的话里。
想明白之后的车从瞬间就冷静下来,然后就开始废话一箩筐。
顾年年听了一会儿,听明白了,就忍不住想笑。
【哈哈,孔夫子知道他后世的学说子弟,这个样子,怕不是得气死!】
【哎哟,终于说到重点了,还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呸!】
【人家孔夫子的原意是,女子即使有才,也不轻易的显露德行,人家的本意是,内敛含蓄,优雅自持,被你们传成这样,孔夫子怕不是气得半夜都想托梦打你一顿。】
【按你们的意思,是不是“朝闻道,夕可死矣”的意思就是:早上知道你家的道,晚上就来干掉你?】
【反正解释权在我儒家啊,打不过就加入,我才学有限,我就这样理解,行不行?】
噗!
……
一连几声笑,差点没把车从笑疯。
不是!
他承认,他说的是废话。
但是,你们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啊?
他还说着话呢!
叶明山几个人实在忍不住了。
连看着十分沉稳的定南公秦承清,都忍不住,以咳嗽来代替了笑声。
虽然他知道,这个时候就算是御前失仪,陛下也不会怪罪。
但是,不行,他得忍住,他是专业的,不能笑!
对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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