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走到傅晟天身边,抓住他的手臂,狠狠扭转。
傅晟天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手被扭断了。
容枭并不着急,慢慢地踱步过去,军刀在手中划过一道寒光,然后猛然挥下。
刀光一闪,傅晟天的手筋和脚筋全都被切断了,他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浑身颤抖着,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
容枭起身,扬起军刀,伸出舌尖在刀锋舔了口血,唇角绽放出鬼魅般森厉的弧度后,随手将军刀扔在地上。
"给他上药!"
他所说的上药,可不是疗伤药!
一旁的保镖拿着一根针剂,将药液注入到傅晟天体内,傅晟天整个人在地上瑟瑟发抖,口吐白沫,这辈子都将无法开口,并且四肢瘫痪。
容枭冷漠地看着这一切,语气里泛着森森寒意,"从今天起,你就是个废人,以后我收购傅氏集团,会大发慈悲地供着你,让你苟延残喘,求死不能。"
说完他将剩下的事留给容一处理,转身离开了晨慕会所。
……
当天空出现一抹浅灰,容枭回到云鼎庄园。
他在浴室里洗澡,这次洗得尤为久,直到将身上的血腥味洗得干干净净。
他不喜欢沾染血腥,但今天,有人妄图动他的人,甚至还吓哭了她!
为了让那些生根于阴暗角落却又在光明的塔尖有头有脸的人再也不敢对他、对他的人动心思,他不惜以比往日更残忍百倍千倍的手段和方式来威慑敌人。
法外之地,唯有以恶制恶,百试不爽!
洗过澡的容枭回到床上。
秦秋仍在熟睡中,永远不会知道身边的男人为了保护她做过什么事。
她睡梦中转了个身,本能地抱住他,小脸埋在男人胸口。
不知梦见什么,她哑着嗓子叫了声:"爸爸。"
爸爸?又是爸爸?
结婚这么久,这女人从未叫他老公,倒是在他怀里喊过两次"爸爸"。
他气得想笑。
温香软玉在怀,容枭补了个短短的觉。
虽然只有短短的三个小时,但,拥着她入睡的每一秒是他往日独自入眠的那二十五年都比不上的!
安心,自在,舒畅。
……
第二天,rn集团。
上班的时候容枭揽着秦秋的腰出现在大厦外。
秦秋轻轻地推开他,"容总,上班了,正经一点吧!"
容枭不以为然地笑了声:"老公搂着老婆的腰也算不正经?谁规定的?"
秦秋眼底一暗,"那你就不怕盛罗曼看到了?"
听到这话,男人眉头拧得更紧,话未开口,盛罗曼的声音划空而来--
"阿枭!"
今天盛罗曼的打扮让两人惊掉下巴。
她虽然还是金色的头发,但是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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