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愿突然问:"妈,前段时间您风湿那么重,起不来床,这臭小子也应该给您送过吃的吧?"
容老夫人脸色一垮,"说得好像去年你摔断腿住院的时候他给你送过吃的一样!"
答案瞬间明了。
许如愿连声咳嗽,再也不说啥。
卧室里,秦秋还在睡觉。
男人热热的鼻息凑近她的唇,她的梦变得有些不安,梦呓一样柔着嗓音哀求:"容枭,别、别来了……"
容枭本来想亲亲她,被她这个柔软的嗓音撩得又想要,不过他再怎么禽兽也还是会顾忌她身体。
他把她抱着坐在床头,动作虽然轻,但她体内,那股由内而外的酸痛瞬间席卷全身,把她生生地震醒了。
睁开疲倦双眼的秦秋见到身侧这个昨晚化身为狼的男人,脸色顿显慌张。"你做什么?"
"我怕你在我床上饿死了。"
说完他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握着汤勺,舀一口粥递到她嘴边。
秦秋一脸错愕地看着眼前这勺粥,迟迟未张口。
男人低笑:"想让我像上回喂药那样,喂你?"
喂药?
过往记忆一涌,秦秋当即张口把粥吞入肚子。
经历过昨晚,她有点怕了这个男人在床上的那副样子。
如果早知道是这么个痛法,她昨晚至少穿条裤子,矜持一会,这样他不至于一开始就那么冲动。
但看着眼前他给她细心地剥蛋壳、喂牛奶,她又看不懂了。
他的方方面面,总是让人不理解。
耳边依稀回响着那日他强要她时说过的那句:"我也就图个新鲜,等我得到你之后,你对我就没什么吸引力了!"
他现在得到了她,怎么跟之前说的不一样?
吃过早餐后,容枭用指腹轻轻地擦拭她嘴边的痕迹,眼眸不知怎么渐渐地变深。
二话不说又扣住她的下巴吻着她。
秦秋被他猝不及防的吻惊得背一抖,后脑被他强势地扣住,她几乎退无所退。
直到这个深重绵长的吻结束后,秦秋脸色泛红道:"我今天不去公司,麻烦容总批个假。"
容枭宠溺地看着她,"行,想睡多久睡多久,但,午饭必须吃,记住了?"
秦秋点了点头。
他把她放躺在床上,给她掖好被子,有种狼系转爹系的既视感。
她肚子撑得鼓鼓的,心也涨得鼓鼓的。
难不成真是斯得哥尔摩综合症,被他欺负多了,现在这个男人表现出一点点的温柔就让她迷失?
她心乱之际,脑海想起昨晚季司影断裂的四根骨头,那份悸动顷刻荡然无存。
容枭换好西装,领带系得工整后,走到衣柜角落,打开密码箱。
魔方密码打开的那一瞬间,发出一个清脆的声响。
躺在床上的秦秋身体一个激灵,疲惫的细胞复苏,翻了个身,眼神紧紧地盯着容枭将那支钢笔拿出来,慢条斯理地放入西装内侧口袋。
秦秋藏在被子里的小手紧紧地攥着,回过神时对上容枭俊朗的容颜和挺拔的身姿。
他走到床边,高大的身影突然地蹲下,大手摩挲她的脸颊。
"怎么?盯着我看,舍不得?那我也请个假,陪你再睡会?"
男人目光灼热得秦秋心里发虚,她杏眸躲闪,"容总要是请假,公司会乱。"
容枭笑了一声,"男人的心安了,天要塌也乱不起来!"
听到这话,秦秋眼里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波光。
心安?他的心安,是建立在伤害了季司影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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