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贱?!”
容枭看着她那张冷若冰霜的小脸,眼里的情欲掺杂了几分诧异:昨晚都不是这样的,怎么突然变脸?
“改演京剧了?嗯?”
男人说话的时候灼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
她连忙别开脸,他却又扳了回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抵着她下巴,薄唇凑近。
唇齿相贴那刻,秦秋瞬间炸毛,张着牙就咬住了他的嘴角,咬着便不松口。
容枭虽然吃痛,却继续就着嘴里的血腥,吻她,舌尖霸道地顶入,攫取她抗拒却又过分甜美的清香。
办公室的空气渐变稀薄,呼吸愈加急促的秦秋用力地捶着男人的胸口。
任凭她再怎么打他,对于男人那如石头坚硬的胸膛而言形同小猫挠痒,反倒激起他的征服欲。
他松开她的嘴唇,呼吸粗重道:“看来我得做点事,唤醒你。”
唤醒她对他的悸动,唤醒她对他的欲罢不能!
男人粗壮的手臂直接将她托了起来,让她后背抵住墙壁、双腿架在他腰间,重重的吻如狂风暴雨席卷、吞噬。
雄性荷尔蒙的气息逐渐蔓延全身。
秦秋:“……”
她推搡的小手力度减小,身体热了起来,他的吻渐渐从嘴唇挪开,往脖颈而下,咬着她的扣子,像剥蛋壳一样,一点点地将她剥光……
从墙角到沙发,从沙发到浴室,男人经历了一场冰与火的交替。
趁着他冲冷水的时候,秦秋穿好衣物从他办公室出来。
即便是钻进女厕所洗手,冰凉的水洒在她手心、手背,她的脸色依旧热得红扑扑的。
想起刚才他再一次地把她全身上下啃吻一遍,浑身如电流来回蹿动。
这个男人真是又脏又坏…还把她也弄脏了…
秦秋正气愤,突然,耳边传来一句轻嘲的声音:“以色上位这招,你们这些年轻女孩玩得挺溜?”
洗手池旁边,方月颂边洗手边说着。
此时的卫生间恰好只有她们二人。
秦秋想起昨天下班后撞见方月颂的事,再听这女人的话,很显然方月颂确实发现她和容枭之间的关系。
她毫不在意道:“年轻也是资本。”
方月颂见她这么不知羞耻,狠厉的眼神如刀子一般地剜了她一眼,紧接着讥讽一笑。
“你还没见过盛罗曼小姐吧?那位隔三岔五地来公司,她才是正主。你做不了容太太!”
听到盛罗曼这三个字,秦秋眼底掠过一丝红。
“呵。”
她冷笑着,淡定擦手然后转向方月颂,压低声音道:“方秘书,你若是太闲了可以去找人事或者找总裁捞点活,别人的私事,最好少管。”
“秦秋,你敢讽刺我?”
说她闲?
方月颂咬唇,这女人在会议室扫了自己的颜面,居然把她这个高级秘书说成助理,现在又来讽刺她,她怎么可能忍下这口气!
“我身为总裁办资历最老的人,决不允许总裁办混入你这种寄生虫!你等着,我非得将你赶出这里!”
方月颂放话走后,秦秋眉头轻皱,“我是寄生虫?恐怕你才是在公司倚老卖老的寄生虫!”
说得大义凛然,义正严词,还不是因为容不下新人,更容不下能力比她强的新人?
秦秋为了避免心情被方月颂影响,路过茶水间时抓了颗糖塞进嘴里,然后回到工位,专注整理自己手头的文件。
要想得到那支真龙纹钢笔的下落,她就得在这里稳扎稳打,工作能力得到认可才是她第一要务,只有这样她才能慢慢打探出更多关于钢笔的消息。
没心思去对付职场心机女!
弄好资料后,她准备去一趟商务部,找凌楚协作几项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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